到底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幻觉？

顾南苑看着江晔有些出神，轻轻抚过他的背，“晔宝，如果你不愿意提这个梦，我们就别说了。”

江晔微微抬头，深深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沉默了片刻后，顾南苑拿过旁边的外套披在江晔身上，“夜深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江晔似乎是在权衡什么，挣扎了好久后才鼓起勇气问道：“你会杀了我吗？”

他闭上眼，试图将那个画面从脑海中剥离出来。

江晔深吸了一口气，“你会拿着刀捅进我的心脏吗？”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害怕听到答案。

问完这两句，江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是被人突然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顾南苑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顾南苑的心也为之颤抖，他紧紧地握住江晔的手，“不会的，我永远爱你，不会对你做这样的事的。”

江晔小声的“嗯”了一句，闭上眼，却始终没敢熟睡。

远处，黎霆对着那个黑衣人跪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