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萧香莲看着一脸懵逼的沈东升,急忙露出最甜的笑。
“小沈,我跟豆豆开玩笑呢,其实我们川渝的姑娘很温柔的。”
魏振邦也笑了:“东升,我记得这条德牧以前叫反帝,怎么改叫豆豆了?”
沈东升回过神儿:“有人喜欢叫它豆豆,我就给它改名字了。”
魏振邦走进堂屋,看见蓝白相间的稻种,直接就懵逼了。
下一秒,魏振邦火冒三丈:“沈东升,你在干什么?为什么糟蹋种子?”
萧香莲也被吓到,看着塑料布上的稻子:“小沈,这是咱们五队的稻种吗?”
“沈东升,这蓝色的东西是啥?你想干啥?”魏振邦已经暴走,指着他的鼻子嚎叫。
这不仅是粮食,还是五队的种子,他已经怒不可遏。
“老魏叔,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沈东升指着蓝色的稻种,说道:“这是胆矾,你知道什么是胆矾吗?”
“老子的爹在旧社会当郎中,你说老子知不知道胆矾?”
魏振邦突然愣住,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怒火,直盯着被胆矾包裹的稻种。
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父亲用胆矾杀虫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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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那年,一对母子来家里求医,有只飞虫飞进了孩子的耳朵里,疼得孩子哇哇哭。
老老魏用清水溶解胆矾,把药水滴进孩子的耳朵,杀死了那只飞虫。
沈东升故作神秘:“魏叔应该知道,土壤下藏着很多害虫,比如说地老虎和蝼蛄。”
魏振邦点头,地老虎是最会危害庄稼的昆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