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升急忙摇头,说道:“药量少了,就毒不死地下害虫。药量大了,就会毒死种子。”
“说得对,你说得对,这种事要交给农业专家研究。”魏振邦表示赞同。
片刻后,他又说道:“当初你敢打赌亩产四百斤,胆矾就是你的杀手锏吧?”
沈东升笑而不语,心说道:“你说是就是吧,你是公社第一书记,你说的算。”
萧香莲端来一盆清水,拧干一条湿毛巾,递给魏振邦擦汗。
又用清水洗自己的手绢,递给沈东升擦汗,像个贤惠的小媳妇儿。
已经没有了对着德牧大型猛犬,喊劳资蜀道山的气势。
稻种已经全部变成蓝色,两个大老爷们儿坐下来休息,沈东升给魏振邦点烟。
“东升,我听说你们在地里挖沟,从你家提水浇地,浇的是普通的水吗?”
“当然不是,那是我泡的草药水,可能也有一些肥力。”
“哎呀,看来你真的想赢?赌约,想要我这张邮票啊。”
魏振邦从兜里掏出集邮册,露出那张特15天安门放光芒。
邮票和名家字画类似,收藏价值主要是艺术价值,以及物以稀为贵的概念。
韩诗诗说过,他们那边的收藏界已经跟洗钱挂钩,有人天价买艺术品不是为了艺术,而是为了洗钱。
这让沈东升很是感慨,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魏振邦把邮票递给沈东升:“就凭你提出来的胆矾拌种思路,就能赢下这张邮票,拿去吧。”
双方的约定是等到秋后,五队稻田亩产达到400斤以上,魏振邦把邮票给沈东升。
沈东升挠挠头:“魏叔,赌约才刚刚开始,你这是提前认输吗?”
“我决定改变赌注。”
魏振邦看看萧香莲:“如果五队稻田亩产400斤,我就向组织建议,任命你接任沈村大队支书。”
“啊?”萧香莲急忙摆手:“不行,不行的,我入党不到一年,肯定不能当大队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