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不过是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摔坏了一枚吊坠,她就将我妹妹活活鞭打致死”
凌寒气愤的说:“我之前真是瞎了眼了,竟给她当下属。”
提到吊坠,司徒寂知瞬间由质疑,转为平静,因为他知道那枚吊坠,对祁倾歌来说有多重要。
凌枝损坏吊坠,都不是触逆鳞了,而是相当于直接拔逆鳞了。
司徒寂知转移话题道:“司徒乐允不能动情,你最好是与她保持距离,做好下属该做的事,不要僭越了。”
凌寒皱眉,刚要开口说话,司徒乐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好弟弟,你莫不是忘了,你也不能动情,等我杀祁倾歌的时候,你莫要阻拦才好。”
司徒寂知一时哑然,转身离开。
“什么叫不能动情?”凌寒担忧的看向司徒乐允,“公主,大人对你们做了什么吗?”
看着凌寒的眼睛,司徒乐允打趣道:“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凌寒连忙收回目光,“属下只是问问,若当真如此,为了公主你的安危着想,属下会跟公主保持距离。”
“没事的,你别听他瞎说”,司徒乐允说:“哪有这么邪乎。”
夜幕降临。
凌寒潜入客栈中,直奔臧岚所在的房间,戳破窗户纸,放了迷烟。
片刻后进入房间,拿着匕首扎在被子上,察觉到不对劲,凌寒掀开被子,才发现臧岚不在房内。
此时的臧岚,正在萧遇溪房内,跟顾卿恒拌嘴。
“你都跟主子睡过一晚了,这次绝对不行。”
顾卿恒看向臧岚,反驳,“那又怎样?我们都是女子,有什么不能睡在一起的?我就是跟她睡无数次,你也管不着。”
臧岚一屁股坐在床尾,“我就在这坐着,有本事你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