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安晃了晃手，否定江云州的话。

“确切来说，更像是变了个人。在孤儿院时候的琪琪，很活泼开朗，很善良。”

“否则也不会让你想着这么多年嘛。”

江云州附和。

“但现在……她变了很多，之前我和小羽之间的那些误会，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她把自己扮演成一个受害者，眼睁睁的看着我惩罚小羽，做出那些混账事。我记忆里，以前遇到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琪琪比我拥有更多的同理心。我知道随着年龄长大，人的性格会变，但她的变化，太大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些诡异。

以前没有发觉的点点问题，都清晰起来。

江云州本来还嬉皮笑脸的。

看沈时安这么严肃，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听他的语气。，

沈时安的话，好像不是开玩笑。

“如果一个人的变化这么大，要么，就是她真的经历了什么重大的变故，要么……就根本不是一个人？”

江云州给出猜测。

“你和她认识的时候，她就没有和你说过自己的家人之类的？”

“没。”

沈时安捏了捏鼻梁。

“琪琪很早就在孤儿院，记忆里几乎都已经没有亲人了。”

换一个人？

怎么可能。

他对江云州的猜测笑笑没接话，这个可能性，接近于零。

*

宋倾羽是在三天后，接到甘冷的电话。

为了表现出自己“搭上”池墨言的样子，她表现得很高冷。

好在她沉得住气。

也终于等到甘冷这条鱼先上钩。

“明天我的培训班要授课，你要是有空，可以过来听听。”

甘冷说道。

哪怕隔着手机，也能听出他的“傲慢”。

架子高的不得了。

他在有钱人的圈子里，打滚了这么多年，对他们这些有钱人的心理再清楚不过了。

你越是谄媚。

他们就越得意，越是表现得不在意，他们反而觉得你真的有功夫。

“可以的，只是会不会打扰您授课？”

宋倾羽很客气。

甘冷对她的反应很受用。

“不会，你来就是了。”

“好的，甘大师您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