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夏云然拉着,白舒估计都能上去打人。
到底是谁在作孽!
“卿卿被接回来的时候,手上身上全是伤,明明是你在作孽,你,你不得好死!”
这大概是白舒这辈子说过最重的话了。
夏华安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抚,眼神冷漠的看向赵春娥,“你会知道活着也是很痛苦的事!”
夏卿卿将赵春娥手里的符拿了回来,甩动两下之后那符便烧成了灰烬。
“可惜,这符也不好画的。”小家伙嘀嘀咕咕,一副她很吃亏的样子。
赵春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浑身冰凉,她刚才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但却清楚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她猛地抬头看向夏卿卿,冲过去要抓她,“死丫头你对我做了什么?那不是真的,我刚才说的不是真的。”
此刻,她怕的不是别人知道了夏卿卿其实是个金疙瘩,而是怕别人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
“真假我们自己会判断,到时候法官也会判断,你就等着吃牢饭吧!”夏华安冷漠地看着赵春娥,心里其实很自责。
要不是他们的疏忽,怎么会让夏卿卿生生吃了两年的苦呢?
赵春娥没有机会再说什么,保镖在夏云皓的示意下,将她提了出去,送交给早就等在门口的警察。
“没有碍眼的人,现在宴会可以继续了,你不是要吃蛋糕吗?”顾星染已经坐回到轮椅上了,他现在还不能长时间站着。
刚才走进来,不过是想让大家知道,他已经被夏卿卿救回来了。
“继续,继续!谢谢大家捧场,来,这边请!”夏华安马上接上话,扶着白舒走回到前面。
接下来,自然是宾主尽欢。
许多人都想和夏卿卿拉关系,可惜她一直被顾星染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你干嘛?不累吗?”夏卿卿对自己的分量还是有数的。
而且这家伙不是一直都对自己不假辞色吗?
怎么现在还主动抱她?
有古怪!
顾星染给她擦擦嘴,扯出一丝笑,“谢谢你!”
他这个无神论者彻底相信了玄学。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身体好了。
这么多年,他躺在床上,对生活,对未来,对自己心灰意冷,看到的一切,都是黑白色。
当他真的可以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看到的一切都变回了五彩斑斓。
“不客气!收钱了!”夏卿卿压低声音问他,“那个岭城的产业,到底是什么?”
“不重要,你交给夏云皓帮你打理就可以了。”
小丫头只要坐等收钱就好。
费家在岭城的产业是什么?
其实很多人都不清楚,是矿,金矿。
夏卿卿不知道,她现在已经坐在金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