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第二天枕头上有夜舞的香味。

林夜痛苦扶额。

“我告诉你，那天只是我状态不佳，你可别往外传！”

“嘻嘻！”潘思瑶春色满面，掩嘴轻笑道：“放心啦！身为女人，肯定要保护男人尊严。”

林夜：“……”

“咳咳！”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你之前跟我说，苏婉婉是白敬山杀的，真的吗？”

潘思瑶脸色一肃：“是我猜的……但八九不离十！”

一瞬间，林夜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如果苏婉婉真是白敬山杀的，那他为什么要杀死这个曾经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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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都传闻他为了苏婉婉，终生未娶。

林夜被苏婉婉带到燕京的时候，曾经见过白敬山。

对方执意要见苏婉婉一面，苏婉婉以“她已嫁人”为由拒绝了他。

白敬山为此还在雪地上站了一夜。

并且苏婉婉自从嫁人后，很少来燕京，双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下此杀手呢？

林夜不清楚杀人动机。

另一个疑点是，苏婉婉死的时候，身边是林鸿忠啊！

林鸿忠跟白敬山是死对头，绝对不会让白敬山死前接近苏婉婉。

无论怎么说，下手的最应该是林鸿忠，而不是白敬山。

等等——

南宫梦淇的母亲姬雪跟苏婉婉是同一天去世，这么说……

林夜脑光一闪，心中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测。

姬雪的死肯定不是巧合，都是二恶英中毒，两个中了慢性毒药的闺蜜能在同一天死去，说明是白敬山同一天动的手！

姬雪就是天上人间的人，白敬山自己又是医生，想做到这件事不要太简单。

这也可以解释，为何姬雪能提前预料到自己的死亡。

她知道白敬山要杀她，反抗不了，只能给女儿留条后路。

尽管林夜脑子里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他看着潘思瑶，认真道：“你可愿意与我携手对付白敬山？”

潘思瑶娇躯一颤，搂住林夜胳膊，甜甜叫道：“我愿意，老公！”

林夜口中淡淡吐出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