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太子也不恼,知道他这个堂弟有时候就是这般没正经。
徐潇也恢复了正经“我只能说…他是个妙人,至于其他的,我还要多接触接触”
太子不解,“妙人?这是何评价?”
徐潇边把今天在花舫之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太子,尤其是听到合奏那段,太子甚至有些难以置信,要不是他了解徐潇的为人,不然他真的以为这是在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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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这么说,这的确是个妙人,你多和他接触接触,能争取过来最好,当然,这概率极低。”
“殿下放心,我们如果争取不到吴晴,那么老四也争取不到。”
太子凝视远处,片刻后说道“这些年,我们争取不到,被老四争取过去的,还少吗?”
徐潇听闻不敢多言,对着太子弯腰行礼,默默退下离开。
从太子的眼神与表情都看不出异常,虽太子的话语也是平静如水,但是徐潇知道这些年每当提到老四,太子的内心深处都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回府后的吴晴看到巧珍房间内的灯已经熄灭,虽说这时辰也不早了,但是按照之前的习惯,吴晴不论多晚回来,巧珍都会等着少爷回来,问少爷需不需要在弄些宵夜,看来这小妮子是真生气了,也只好明日再解释了。
冷弃简单的伺候吴晴洗漱后,退出房间,在他准备关门离去的那一刻,吴晴叫住了他。
“你说,我们明天,会去哪吃?”
冷弃一怔,他不明白少爷在说什么。
吴晴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冷弃下去。
第二天清晨,巧珍虽然还有些不太想搭理吴晴,甚至有意无意的问吴晴昨晚玩的是否开心之类的话语,但是桌上放着的燕窝粥和比平时量多的包子就足以证明,巧珍不生气了。
本想趁着吃早饭的间隙和巧珍说下昨天凉王世子的实际意图,但是昨夜饮酒确实没吃什么,腹中确实饥饿,于是准备先解决了温饱问题再说,却没曾想还没开口,冷弃便率先向巧珍讲述着昨晚的情形,当听到吴晴的手放在对方的腰上,什么琴笛和鸣的时候,巧珍的脸色变开始出现了职业性的假笑,冷弃还没察觉,此时的吴晴已经开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预感到恐怕这顿早饭是吃不好了,于是果断先拿了两个包子在手上。
果不其然,在听冷弃讲完之后,巧珍用力的咬了口包子,随即端起桌上的包子,直接端起,全部倒了。
“你干嘛呢?”冷弃问道。
巧珍自然带着职业性的假笑,柔声的说道“这包子呀,不新鲜了,可能过夜了,有些坏了,得丢掉。”坏了两个字咬得极重。
吴晴趁巧珍倒包子的间隙,把手中提前拿的两个包子,丢给冷弃一个。
冷弃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冲着巧珍说道:“坏了吗?我怎么没吃出来?”
“当然坏了!”巧珍把冷弃手上咬了一口的包子拿了过来,顺带着把吴晴手里的包子也拿了过来
“你能吃出来什么?这包子可是心里坏了。”心里坏了这四个字又被巧珍重重的说了出来。然后将刚刚从他俩手中拿到的包子,顺手扔了,然后离开。
吴晴有些无语的看着冷弃。
冷弃知道好像这件事和自己有关,于是一口将碗里的粥全部喝完,说了声“我去买包子。”然后飞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