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金鑫,烈焱,和陆垚是死在苟燕恒手里。我可没说杨森也是。所以诸位不要着急,咱们稍安勿躁,这事要从头说起。”
杨万里开口问道:“那什么才是这件事的头。”
毕竟死的是他的儿子,他如此的着急也是可以理解的。
“金鑫的死,就是整件事情的开始。”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个案件。没想到这个案件却是整个事情的开始。
“当晚,应该是金鑫带人在上京城中巡夜。我去查过,当晚原本不是金鑫,他作为巡防营副将,根本不用巡夜,只需要作为当值的负责人在营地坐镇即可。可是当夜却是他带队。原因应该就是他收到了消息,有人走私军粮。”
吴晴并没有说出金鑫是京畿处的人,这种麻烦事,没必要把自己也带上。
“于是当天夜里他亲自跟着去押送。就在少司命请我吃烤肉的那个十字路口。他遇到了同样是运送粮食的陆垚,什么样的粮食才会在晚上宵禁后,偷偷运送。于是他上去巡查之时,被自己的手下制住并打晕,然后就有了第一场案件的发生。金鑫被自己的手下拉去并被苟燕恒用特殊的方法抽出了全身的血液。”
“等等。怎么会这样。吴大人。你说话要负责任。我们发现金鑫的尸体之时,他和他的手下,可是都死在其他的地方。又怎么会是他手下杀的人,那可是我亲自带人去收的尸不会有错。”
上京府尹秦礼连忙提出质疑。确实尸体第一时间都是上京府去查验的。然后发现金副将之后才上报给了钦天监与都护府。
“秦大人,莫急。请听我说完。我看过上京府的验尸手札。死者除了金鑫,都被砍下头颅和左肩,并且留下了滴血雄狮的血图。我想问秦大人,在尸体没有头颅和左肩的情况下。您是如何断定,这些人就是巡防营的士兵们。”
“这…自然是他们身上穿着的盔甲和身上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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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礼虽然是一边思索一边说,但是他还是没有怀疑什么。
“他们的盔甲都合身吗?”
吴晴的突然一问。秦礼也回想着。
秦礼顿了顿说道:“好像,没那么合身。”
北国军纪严明,又是上京城,天子脚下的巡防营,怎么会出现盔甲不合身的情况,原因只有一个,那盔甲不是他们的。
“所以,头颅,和右臂,应该是被人故意砍下的,而现场冒充狂狮铁战团的种种迹象,皆是掩饰与误导。验尸手札上还说了,他们的右手右的粗糙不堪,有的还有烫伤,甚至有的还有木刺,而且手中老茧位置都各有不同,一开始我没在意,后来想想应该是不同职业的一些人,而这些人被伪装成了当天巡防的人。”
“这只是你的猜想而已。可有证据。”都护府都司空,毛利问道。
在一旁的秦礼已经陷入了思考,显然,他也觉得吴晴说的有道理。
见毛利这样问,显然是他也开始了怀疑,而吴晴接着说道:“一开始,我也只是怀疑,因为我没查完尸体,这一切也都是推算,但是陆垚被杀的当天,我验了尸,按道理,那天死的应该都是陆家负责运送粮食的随从,而我却发现了两个疑点。第一就是当天的尸体手中同样也是出现了,被火灼烧的右手,还有的右手,是常年握刀留下的茧痕,而且从手上骨骼来看,必然是武功高强之人,为什么同样是运送粮草的,每个人手上的茧痕都不一样。还有这样的习武之人,而且人数不少。直到少司命从宫中回来,我才知道,宫中少了一队凤字营卫队。”
众人听完,皆是一惊。
凤字营作为太后专属卫队,只听令于太后,在所有卫队中,有着最高的权限与能力,其中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这样的卫队,还能少了一队。
“据我所知,凤字营一个卫队为10人,而我当天检查的尸体,就是有十具的右手,都是常年握刀,而且是习武之人的手骨。所有的尸体,都缺少左臂和头颅,而凤字营的纹身记号恰好就是在左臂。后来我和少司命又去了烈家村,烈家村的尸体已经被钦天监的人进行了尸检,我也看了手札,所有人的右臂都有不同的老茧与其他痕迹,唯独没有灼烧,一个以打铁为生的铺子,所有人的尸体右手没有打铁的茧和灼伤,反而混在陆垚送米的家仆和巡防营的尸体中有部分灼伤,这只能说明,这其中的尸体都是东拼西凑而来。至少巡防营,和烈家村的人,没有全部死亡。那么这些人去了哪里。”
吴晴说完,众人都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