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隅呵呵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快快请进来。”
阚泽被甘宁带进营帐之内后,向刘隅行礼。
刘隅开口问道:“祖将军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阚泽应道:“当初在虎牢关前,祖将军蒙皇叔输血救下性命,一直感念皇叔恩义,如今又被周瑜在众将面前,无端毒打,祖将军不堪其辱,特意命我送上书信,投降皇叔。不知皇叔肯接纳否?”
刘隅淡淡应道:“书信如今在何处?”
阚泽从怀中掏出书信,呈了上去。
刘隅打开书信,灯下观看。
茂受孙氏厚恩,本不当怀二心。然以今日事势论之:用江东之卒,当中国百万之师,众寡不敌,海内所共见也。
东吴将吏,无有智愚,皆知其不可。
周瑜小子,偏怀浅戆,自负其能,辄欲以卵敌石;
兼之擅作威福,无罪受刑,有功不赏。茂系旧臣,无端为所摧辱,心实恨之!
在虎牢关前,茂曾蒙皇叔输血救命,恩同在生,一直心念旧恩,不能相报。
如今有此良机,茂愿率众归降,一来报皇叔救命之恩,二来建功雪耻。
粮草军仗,随船献纳。泣血拜白,万勿见疑。
刘隅看完书信,淡淡笑道:“当初在虎牢前,之所以能将董卓的西凉精锐击溃,靠的不是精锐的士卒,而是我的谋划,这些事,并没有过去多少年,莫非祖将军已经忘记了?”
“皇叔智谋不凡,祖将军一直敬佩万分,岂能忘记?”
“既然他不曾忘记,为何用这种粗劣苦肉计来戏侮于我?我本欲将你斩杀,但此时杀之却有些自降身份,我不杀你,你走吧。
回去告诉周瑜和祖茂,让他们在营中等着,一旦我练兵有成,必将马踏营寨,将他们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