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说,什么凶兆。”我语气平静,问。
祁家村看似危险,本身就一点儿都不安全,要去了是吉兆,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老龚本身就有预测能力,吃了邬仲宽后,按道理他本事应该更多。
既然说出来了风险,将其规避,就能有更大的既得利益。
可没想到,老龚却摇了摇头,干巴巴的脸又一阵茫然,说:“不知道。”
我:“……”
一时间,老龚满脸愁容。
“要是有心就好了,没心,就没心眼儿,一个脑子不够用,提不上劲儿。”
我视线落至老龚后脑勺上,邬仲宽那张脸同样双目紧闭,像是和老龚情绪一样,愁容满面。
心头稍有思绪,老龚应该没能消化掉邬仲宽那一缕魂,虽说通过吃掉人皮,将其彻底镇压了,但因为他本身不完整,以至于邬仲宽的能力,他用不上多少,总是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