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没多想,余秀对我的“依赖亲近”,茅有三早就解释过,是因为我身上融了余秀一缕魂。
椛萤提议宜早不宜迟,我们现在出发,毕竟余秀没身份证,什么都不方便,开车过去又得两天时间。
我才反应过来,说了椛穹撞上渣土车的事儿。
椛萤顿时捂住了嘴巴,慌了神。
自然而然,椛萤得去一趟医院,我得陪着一块儿。
离开时,我瞧见范桀在堂屋内坐着饮茶。
他同样看到了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我径直往外走,他又坐了下来,木讷的一动不动。
等到了医院时,天快亮了。
椛萤小声嘀咕了一句:“老龚怎么没出来?奇奇怪怪的?”
她不提还好,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的确,老龚从周家走时,就进了夜壶,这事儿多少和他沾点关系,他平日那么在乎女人眼光,怎么就没和椛萤解释?
我刚想到这里,夜壶上,老龚忽然现了形,他一脸谄媚地瞅着椛萤。
“小娘子喊老龚?”
下一秒,却鸡鸣破晓,老龚砸吧了一下嘴,又消散于无形。
椛萤抬头看了一眼天,倒是没什么感觉。
我却多看了夜壶一眼,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老龚出现的好像有些刻意?
只是,他为什么先前不出来?
没必要,我也想不明白。
当然,我没有和椛萤说这些细节。
椛萤联系了椛常在,我们很快就到了椛穹的病房。
椛穹稍显的凄惨,脑袋裹着纱布,腿打了石膏,被吊了起来。
旁边儿守着椛萤妈妈,不停地抹眼泪。
椛穹龇牙咧嘴的,说实话,他这个年纪,这副表情动作有些滑稽,可转念一想,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
还没等椛萤说出关切的话,椛穹就满眼放光的盯着我腰间夜壶,语气分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