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龚才和我解释了几句意思,我要招贼了。
眉心拧起,成了个疙瘩。
“谁,要偷什么?”我再反问。
老龚眼珠子转悠两下,让我等等,脑袋便一滚而出,消失在房门口。
心跳的速度稍稍加快一些,我完全清醒,困意彻底消散了。
罗家的平静,是因为蛰伏着谋算么?
是他们看出来了什么,明面压着没表现,还是我招惹了别的东西?
约莫几分钟后,老龚就回来了,他告诉我,这里住的人,都没有盗贼相格,就连烧饭的大姨,都正正常常。
话语间,老龚还是盯着我的脸,喃喃道:“气色更重了……必应的相格,肯定得丢东西……”
“爷,我建议,此地不宜久留哇,怎么的,今晚换个安全的地方,你身上最差的,都是四规山的法器,稍不留神,别丢了宝贝。”
老龚都这样说,我内心的忌惮便愈发重。
只是,直接不辞而别,又会有问题。
我说出疑虑后,老龚便奸猾地一笑,说这简单。
他再度离开房间。
隔了不到两分钟,便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我过去开了门,立在门口等,正是罗慷。
本身身材高大的汉子却苟着脑袋,伛偻着腰,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分明是老龚上身。
我正点头,却突然觉得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涌来。
随着第六感的本能,我瞟了一眼屋外。
停车处的草皮地上静静站着一人,那人身材更高大,似是身处于背光地,通体黝黑,瞧不见脸,更像是一道影子。
他在看着我!
我侧身走出房间,警惕万状。
可这么一眨眼,那地方哪儿有什么人?
只是一匹马,绳索被解开了,在那里踢踏着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