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度回过神来,盯着那红棺。
刺眼的阳光有一部分晒进棺材里,棺材触碰地面的位置,真溢出来了一道道鲜血,正在不停的朝着周围弥漫。
那种血流的感觉,像是棺材在哭……
是齐莜莜在哭?
保护我的那一部分魂,在瘟癀鬼那里。
被封住的主魂,不认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哭的,便是残魂。
残魂,是听了我要解除婚约,所以哭?
这一霎,沉默,却有了一种莫名的震耳欲聋。
“爸,妈,你们先下山吧,老秦头的魂儿,十有八九离开了,不过,你们还是带上老龚,安全更有保障。”
我取下来老龚的夜壶,递给了我爸。
“显神,你……”我妈明显有些不太自然。
“走吧。”这一次,换我爸微微严肃的看了一眼她。
我妈这才不作声,两人朝着下山的方向走去。
我坐在棺材旁边,一时间,内心的情绪开始波澜,开始翻滚。
阳光照射在脸上,没有觉得冰凉,只觉得,有种煎熬。
我忽然想起来,当初我对椛萤,曾有一小段时间的不对劲。
那时候,我认为是椛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