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正如童继先之前所说,只要他想,他有千百种办法逼我们就范,眼下与他为敌,就是自寻死路。
我和我奶聊得很晚,我奶就在我身旁睡下了。
这几年,我在外读书,在家的时间并不多,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经好久没有跟我奶一起睡觉了。
我抱着我奶的手臂,挨着她睡得很香。
可是睡到后半夜,我就感觉我奶的身体越来越凉,抱起来还有些铬人,我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没有摸到皮肉,而是摸到了一把硬硬的骨头,吓得我一下子松开了手,惊呼一声,抬手开了灯。
灯亮起来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我床上哪里还有我奶的身影,只有那条森白的蛇骨缠着我的身体。
我张嘴刚想叫,灯灭了,蛇骨缠着我的腰,掀开我的衣摆往里面探,很快,他幻化了人形,大手在我身上到处游移,压着我,强硬地攻城略地。
我想反抗,但我已经经历过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痛,知道这种时候我越是忤逆他,他就会让我更痛。
我只能顺着他,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暴风骤雨,到了后来,我竟也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了。
等他终于餍足离开,外面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实在太累了,蒙头睡了个回笼觉。
第二天我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我奶听到动静,推门进来,递给我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让我空腹喝下去。
我疑惑道:“奶,是药三分毒,我又没生病,喝什么药啊?”
我奶低声问道:“昨晚蛇君又来了吧?”
我脸上顿时烧了起来,难道是昨晚动静太大,我奶什么都听到了?
“这草药是避孕用的。”我奶说道,“上次我就忘了提醒你,也不知道碍不碍事。”
我脸像烧开水似的,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道:“应该……没事吧,他一条蛇骨,有生育功能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奶严肃道,“从小我就叮嘱你,不能让男人近你的身,因为你这一身佛骨,如果孕育生命会很遭罪,生出来的孩子,也会因为特殊的体质而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