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太快了！

姜云昊只感觉到一股如鱼得水的畅快感。

而此刻，所有人都通过那道横陈在天空上的光幕，木呆呆的观察着姜云昊。

慧明、苏韵、顾长生这些天骄，虽然不在界海堤坝上。

但姜云昊的杀戮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远在十万里地之外，也能注意到深入黑暗海域十万里地内的动静。

“嘶，我的天呐，我大哥真牛逼！”

“这杀的也太爽了吧？”

慧明的眼神灼热，脸蛋上尽是震撼兴奋。

苏韵的眼中异彩连连。

即便是最为了解姜云昊，跟随着姜云昊南征北战，经历了许多的纳兰嫣，此刻也是芳心巨震。

而稷上学宫的学子们，则是目瞪口呆，满心满眼的不可思议。

饶是顾长生，都惊讶无比。

“怪…怪不得学宫中的那位老前辈，很想收姜道友为徒。”

“说实话，要是我顾长生早出生了个几千年，现在也是老一辈的话，怕是看到姜道友这样的后生晚辈，也会心生爱才之意，恨不能将自己的衣钵传承尽数传授给他！”

“这样的天骄…呸呸呸，什么天骄。”

“姜道友简直就是个妖孽啊。”

顾长生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苦涩笑意。

一直以来，顾长生虽然都没有与姜云昊为难。

处处还都展现出了善意。

但很大一部分原因，并非是因为姜云昊本身。

而是稷上学宫那位老前辈的嘱托。

正如顾长生当初拜访姜云昊时说过的话一样。

他是来请姜云昊加入稷上学宫的。

总之，最开始的时候，顾长生之所对姜云昊好奇万分，同时又有些在意。

很大一部分原因，只是因为学宫前辈的在意。

让顾长生也就好奇了起来，为什么那位老前辈会如此看好姜家帝子？

在顾长生本人看来，姜云昊虽然强大，但他的敌人可也不少。

光是北极天境那边，就有姜家、不老神山。

至于暗地里的有多少，那就更不用说了。

顾长生也就觉得，姜云昊的天资虽然可怕，但在为人处世方面，还是欠缺了火候。

要知道，招惹这么多的敌人，若是中途不幸，没有成长起来的话，那一切也就会成为空谈！

天才虽好，但夭折的天才，狗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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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顾长生的心态彻底变化了。

“用佛宗的话来讲，我倒是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