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态,实乃太祖、太宗之过。
主子身为太祖子孙、朱家血脉,无需为这些罪臣之女心生怜悯,更不必强其出头! ”
朱佑极摆手,沉声道:“无需多言,本宫已言明,抄家灭族自是应当,但不应置于教坊司,令其受尽折磨而死。
自今日起,教坊司务必废除此等陋习!”
在北镇抚司阴暗的大牢内,怀宁侯孙辅被牢牢绑在刑架上,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指挥使万通轻轻抿了一口酒,冷冷问道:
“孙侯爷,如今可清醒了几分?”
孙辅倔强地抬起头,怒声道:“休想从我口中探得半分机密,你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动手吧,给我一个痛快!”
万通冷笑一声:
“孙辅,你此举非但不是在维护东林党,反而是在玷污你孙家先祖的名誉!”
孙辅闻言,放声大笑:
“先祖之名,于我何干?
你们责怪我,还不是因为那朱家皇帝咄咄逼人,英宗皇帝逞强好胜,败于文人之手,朝堂被文臣把控,我孙家若不依附,就会被彻底清除!”
万通厉声道。
“孬种,只会一味地为自己开脱!”
孙辅附和道:“对,说得好,就你们不怕死!”
万通继续道:“我们至少懂得忠于皇帝,而你们怀宁侯府,从你父孙镗到你,皆是不忠不义之人,孙家灭亡,实属活该。
带他们上来!”
两名锦衣卫的缇骑,将孙辅之子孙泰押解进来,孙泰一见万通,即刻跪倒在地,恳求道:
“万大人,我愿供出那人。
并呈上罪证,只求大人饶我一命!”
孙辅见状,怒火中烧,欲要打向孙泰。
却被缇骑及时拦下,怒斥道:
“你这狗东西,老子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孙泰毫不退缩,反驳道:
“你想死,我却不想!”
两父子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
万通见状,不禁冷笑一声:“真是可笑至极,都要死到临头了,这父子俩竟还能反目!”
他的笑声在屋内回荡。
引得周围锦衣卫也纷纷哂笑。
孙辅气得口吐鲜血,但仍强撑着说道:
“事到如今,你们既想知道,我便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