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西切”稍微倾斜了一下他的鸟头，哪怕乌鸦这种生物根本没有面部表情，杜宇也能感觉到这老登在对于他的问题表示疑惑。

只属于灵魂的声音出现在杜宇的脑海：

“你的问题我很难评价，小辈。”

“即使是分身，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除了凯尔希的家伙，在你身边时间最长的就是我了，你很难在这片大地找到比我还精通灵魂技艺的个体。”

“我不期望你能感恩，毕竟我只是在完成约定，但我希望你可以保持最起码的尊重。”

……

“哦，谢谢。”

杜宇开口道。

霜星回头，疑惑地看了一眼，在分辨出来者后，脸上立刻生出了淡淡的笑容

“阿宇，醒了？”

“嗯，在做什么？”

“耶拉……姐姐在教我怎么用源石技艺创造出可以饮用的水，我正在尝试……”

正常的源石技艺创造出的东西会因为施术者能量断供，逐渐消失，只留下被影响后的原物……

想要凭空创造可以长时间水——对于仔细研究过源石技艺的泰拉人类来说，无异于异想天开。

但……

叶莲娜根本没有怎么受过系统性的源石技艺训练，全是长辈们的经验教学。

耶拉——她，不，应该是祂对于源石的理解应该只有巫王那种“人”能去质疑了。

“耶拉……姐姐，这个法术叶莲娜真的可以学会么。”

杜宇还是有点难接受这个称谓，不过耶拉看起来对他的反应很开心，笑的已经用袖子将嘴巴挡了起来——

不过听到这句话，霜星立刻不开心了——这不就是阿宇在怀疑自己的能力么！

怎么会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