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戏谑的残忍,仿佛在描绘一幅悲惨的未来:“在勾栏听曲中,做小倌,做娼妓,压榨你们人生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这不仅是对修士们身体的摧残,更是对他们尊严的彻底践踏。
一位披头散发,全身染满鲜血的修士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样貌丑陋,内心阴暗的变态狂,老子生生世世诅咒你这种人渣不得好死,永不坠入轮回转世投胎!”
“呵呵呵……”
对方的笑声低沉而轻蔑,似乎对这愤怒的诅咒不以为意。
“继续骂啊……!”
他挑衅地扯起嘴角,似乎在对方的愤怒中找到了某种扭曲的愉悦,“听着你的怒骂,我感到无比畅快,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张开,快乐逍遥。”
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怒吼道:“来人,立刻执行剜骨。”
“遵命,队长。”
随从的声音冷硬而坚定,透露出对命令的绝对服从,没有任何迟疑。
地宫秘室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如同鼓点般急促,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群身披黑色道袍的修士迅速接近,他们的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进入了众人的视线。
在他们之中,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格外显眼,他手持一柄锋利的刀刃,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动作迅猛如雷,几乎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便一刀划开了那名还在叫嚣的修士的大腿。
肌肉被切开,鲜血喷涌而出,场面触目惊心。
紧接着,大汉手法熟练地从腿骨中剜出了一段火红色的至尊圣骨,一尺多长,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他迅速地将这珍贵的圣骨放入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玉盒中,小心翼翼地保存起来,以备移植之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地宫中回荡,其狂野的力量仿佛能够震碎地宫的穹顶,让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绝望的回音。
“啊…啊…啊……!”
那声音拖长,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恐慌。
修士的哀嚎在地宫中回荡,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我的腿没了,还有我的天生圣骨,苍天啊……!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他的质问在空旷的地宫中回响,像是在寻找一个不可能得到的答案。
在这洪荒神域,他的声音渐弱,却带着一丝不甘:“到底是谁才能够,为我们当家做主,铲除荒古圣地这颗毒瘤?”
他的呼唤在寂静中消散,留下了一个沉重的问题,等待着有人能够解答。
“嘿嘿嘿……嘿嘿嘿……”
一阵低沉而嘲讽的笑声在地宫中回荡,那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期待。“老子都还没有动用‘毒龙天刺’开始抽打你们这一些自诩高人一等的上层修士。”
说话者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残忍的兴奋,仿佛在享受即将到来的暴行。
“我呸……我呸……”
每一声都像是在对修士们的尊严和地位的蔑视,每一口唾沫都像是在宣告他们即将面临的屈辱和痛苦。
毁容修士的面目狰狞可怖,他挥舞着手中的“毒龙天刺”,鞭舞动的呼呼作响,仿佛连空气都被撕裂。
这鞭子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毒龙天刺”一鞭甩出,神鬼莫测,狠狠地击中了五花大绑的修士,痛入骨髓。
那剧烈的疼痛仿佛连识海元海都差一点被撕碎,修士的脸上布满了寒霜,表情扭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宛如置身人间炼狱。
惨叫声在地宫中回荡,凄厉而绝望,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声音才慢慢平息,留下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然而,在这寂静之中,鹰派老长佬面前却摆放着十几个玉盒,每个玉盒都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先天气息,令人陶醉。这些玉盒中,或许就藏着那些被剜去的至尊圣骨,每一块都是修士们一生的精华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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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禁地的深处,地宫中的另一个秘室金碧辉煌,与外界的阴森形成鲜明对比。
穹顶上的水晶灯散发出刺目的光芒,将这奢华的空间照得通亮。
然而,在这样一个富丽堂皇的角落里,却有一个不起眼的墙角,那里蜷缩着一位妙龄少女。
她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仿佛是这华丽世界中的一抹凄凉。
泪水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原本精心挽起的朝云髻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披头散发,杂乱无章。
她的抽泣声在这空旷无人的地宫中回荡,显得无助而凄凉。
她的心砰砰乱跳,不知道如何平息。
在这寂静的地宫中,少女的抽泣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唯一的旋律,诉说着她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