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卿卿说完,小队长不悦地看着她:“我们听说,你和知青点的男知青不清不楚,所以男知青为了帮你出气,故意去偷了周家的东西,还打了一位妇女同志。”
乔卿卿瞪大眼睛:“那是周泓俊陷害我的话,难道英明的红袖套组织也听信了他的胡言乱语?”
“我们当然不会听信一个人的说辞,所以我们要请你,还有那位男知青回去接受调查。你放心,如果你们是清白的,我们也不会冤枉人。”小队长随意地说道。
“这可不行。”周爱国皱眉,不赞同地看着他:“我儿子亲口说了,是周泓俊为了报复乔知青和赵知青,才故意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的,为的就是出一口恶气。”
“小同志,你不是我们村的,你不明白,冯桂英同志一向护犊子,把周泓俊惯坏了,经常搞一些恶作剧,我儿子也跟着周泓俊那小子犯浑,被我狠狠揍了一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不信,小同志就跟我上家里看看。”
周爱国祖上几代贫农,只要周建民不再犯事,他可不怕红袖套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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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经过昨晚的那顿饭,知青们和大队长统一了口径,半句不提周泓俊让周建民去放鞋子的事情,只说周泓俊想给两个知青一点教训,故意喊治安同志去知青点吓唬他们。
小队长听到他的说辞,本来不满意,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已经被周爱国拉着往家走了。
到了周家,几个红袖套群体的人一看,周建民还真趴在床上嗷嗷叫疼。
小队长目光一沉,上前检查周建民伤势的真假,周建民自然不依,被他爹一巴掌打老实了。
看到那伤,小队长才彻底信了。
此时,周爱国又表扬了乔卿卿,说她自从下乡以来,每天都勤勤恳恳地劳作,在抢收中有着不小的贡献。
“反而是周泓俊那小子,一天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想一些歪点子,人家女同志不过是误会他一次,他就记仇到今天,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周爱国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毕竟是他亲侄子,他也盼着周泓俊好。
周建民听见他批评泓俊哥,当下就不乐意了:“爸,泓俊哥那是有远大志向,你懂什么?泓俊哥说,他就想加入红袖套组织,为国家效力,我也要像泓俊哥一样!”
周爱国瞪他:“闭嘴!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种地!我们这些当农民的,把地种好了为国家提供粮食,那也是顶天的功劳,不比别人贡献小。”
可几个红袖套成员都因周建民的话,而骄傲地挺直了腰背。
就连小队长,心中对周泓俊的印象也暗暗好转。
虽说最后没能抓到乔卿卿的把柄,可小队长还是严肃地教育她:“既然你是一名军嫂,就该洁身自好,和其他男同志保持距离,如果你没有做出惹人误会的举动,又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