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身在医院工作的黄敏,知道这个押金,在别的医生那里,是过不了关的。当然,黄敏也知道,这仅仅是押金,最终出院要补交多少钱,还是个未知数。
陈浩毕业后,不少同学遇到求医的问题,大多来找陈浩,陈浩也是来者不拒,尽力帮助。这几年,陈浩帮助了多少同学,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陈浩觉得,这个地方,他熟悉,他有资源的优势,能帮则帮,从来没有带半点的功利,有几次,陈浩帮助同学,还自掏腰包,请同学和帮助他同学的、医院的同事吃饭。
这样的事情,陈浩从来不对外说,接受陈浩帮助的同学,死要面子,也不会对别人说。
不求回报的陈浩,无意之间,种下了很多善因,在很多年以后,当陈浩带着学生回家乡办诊所的时候,遇到不少困难,知道的同学,纷纷站出来,主动帮助陈浩,令陈浩和他的学生非常感动,这是后话。
第二天早上,陈浩走进医生办公室,准备参加交班。
“陈医生,结果出来了,蛋白细胞分离果然很明显,昨天按你的吩咐,用上激素,我刚看了一下病人,他说好了很多。”李嘉文走进来,高兴地对陈浩说。
“哦,收了格林巴利综合征的病人?”翟向文一听,马上问。
“嗯,昨天出门诊的时候收的,格林巴利综合征的一个亚型,体征还是很典型的,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叫自己的老师带去看看。”
是的,这样的亚型,并不多见,梁青身上的体征非常典型,所以,陈浩希望好学的学生们都去看看。
“昨天谁值班?”翟向文问。
“我。”马丽举手回答。
“一会交班时,重点交一下这个病人,让大家听听。”翟向文也是一个专业狂人,只是在悟性方面,他比不上陈浩。
学医,努力很重要,悟性也很重要。
当马丽将病人的发病经过,症状表现,临床体征,实验室检查的结果,以及病人对用药的反应等,一一细说后,很多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