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节课后,转入专题讨论,在一个小课室里,大家讨论热烈,学术气氛很浓,陈浩在这样的氛围中,学到了很多关于癫痫的新知识。
周五晚,陈浩突然接到韩治的电话,电话里,韩治告诉陈浩,他今年招了三个研究生,一个人忙不过来,将其中一个转给陈浩。
“啊......韩院长,我还没开始招生,也没有准备好带研究生,您这么突然转给我了,我怎么带?”
“嘿,阿陈,这个容易,以你的能力,回来看看资料就可以了,我一下子带三个,确实忙不过来。”
“好吧。”到这个地步,这个“死猫”,陈浩是无论如何也得吃下去了。
刚与韩治通完电话,李苹的电话接着打了进来。
“主任,刚才是不是韩院长给您打电话?”
“咦,你怎么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开个会都不能安生,你说来听听。”
“是这样,我今年也参加研究生考试,我考的是在职研究生,成绩比韩院长招收的、三个研究生的分数都要低。”
“本来,韩院长不想招这个人,而想招我,后来,这个人的母亲找到韩院长,威胁韩院长说,如果不招收他的儿子,她就要去告状。”
“韩院长没有办法,只好招了他。再后来,韩院长了解到,这个人和他背后的家庭,都很难缠,我听说,韩院长想将这个人推给你。”
“很难缠?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后来呢,后来韩院长有没有招收你?”
“没有。”
“这个学生叫什么名字?”
“莫松,姓莫的莫,松树的松。”
“嗯......好,我知道了,难缠就难缠吧,想不到,我的第一个学生,竟然是这样得来的。”说到最后,陈浩似乎是自言自语了。
“很难缠......”与李苹通完话,陈浩在思考,一个被韩治遗弃的人,究竟难缠到什么程度?
对于韩治,陈浩是清楚的,在一些问题上,韩治的嗅觉很灵敏,往往能及时发现不利的或者危险的因素,从而及时避开。
毫无疑问,这次,韩治肯定发现了什么。
“算了,管不了,改不了的事,就别管它。”陈浩一阵自我安慰,然后吃了一片随身携带的安定,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