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飞扬正在学校里复习,准备迎接高考。他们一走,丹萍从房间里走出来。
“老公,他们今天晚上这么整齐,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陈浩把他们的想法,详细告诉了丹萍。
“老公,你并不是一个激进型的人啊,怎么你的学生,一个比一个激进呢?”听完陈浩的话,丹萍也感到不可理解。
“其实,他们并不是激进型的人,也许是因为我的缘故,使他们在科室里过得并不愉快,甚至感到很憋屈,就像当年的梁不凡一样,如果从这个角度去考虑,我是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出来创业的。”
“嗯,你说的也是,谁也不想活得那么憋屈,既然出来创业,能够开心一点,冒一点风险,吃一点苦,也不算什么,我只是担心,一旦失败,他们可是无路可走呀。”
听陈浩这么一说,丹萍也理解这些学生的苦衷,但也为他们担心。
“哎,对了,老公,如果这样,九江镇的诊所怎么办?”丹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嗯,这个我也想过了,如果我能忙得过来,就两头走,如果忙不过来,只能放弃九江镇诊所,专心在这里坐诊吧。”
“也好,你到九江镇,每次都是半夜才回来,一个人开车,而且是在十分疲劳的情况下开车,非常危险,我也不想你继续去冒险。”
“看情况吧,如果不在九江镇干,我打算将整个诊所让出来,不带走一丝一毫。”
“没关系,我只要你安全,要你身体健康,钱,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丹萍的话,令陈浩感动。
是啊,陈浩以为,丹萍会有些不高兴,毕竟,陈浩为了九江镇的诊所,倾注了大量的心血。
第二天晚上,陈浩打电话给他的一位旧同事兼朋友朱泉。
朱泉以前在附属医院工作,他与陈浩,曾经在附属医院团委一起工作过,后来,他凭着出色的才华,被江州市卫生局看中,调到了江州市卫生局,据说,朱泉的仕途一直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