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感激地举起酒杯向朱楩敬了一杯酒:“那便多谢十八弟了,不过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楩顿时愣住不知该怎么解释。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只有参与处理政务的人才会知道,而朱楩自己还不够资格。如果朝廷官员都不知道,那么自己又是从何得知呢?
好在朱柏很快就替他想到了解释的理由:“是不是父皇告诉你的,让你用我来引以为戒。”
朱楩连忙笑着点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自己这个哥哥帮他找了理由。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借口来搪塞过去了。
酒喝完,饭吃饱,这两日在武昌玩得也算尽兴,朱楩也得继续北上回京复命,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如今已离过年不到两月的时间了,而且越往北走天气也越发寒冷起来,虽然还没下雪,但是这些安南权贵们已经开始有些顶不住了,纷纷在城中购买起棉服来。
从武昌回京就不算太远了,年前也是一定能到的,拜别朱柏之后,剩下的路程都是坐船的水路了,安南权贵们坐的是那种大的三层观光船,而朱楩则是由朱柏专门安排了湘王府的船送行,这档次与舒适度便是其他船只不能比拟的了。
这艘船不仅外观精美,内部装饰更是奢华无比,船舱内铺着厚厚的地毯,摆放着精美的家具和装饰品,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宫殿之中。船上还有许多服务人员,随时准备为乘客提供周到的服务。
船舱内,江风寒冷刺骨,朱楩为了让袁巧儿感到温暖舒适,便在屋里生起了蜂窝煤炉。炉火熊熊燃烧,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热气,使得整个屋子都变得格外暖和。
袁巧儿没有穿上外套和鞋子,赤着脚趴在床上,目光专注地盯着朱楩在火炉旁忙碌的身影。他正在细心地烤着饼子,仿佛将所有的关怀与爱意都融入其中。
仔细想想,时光匆匆而过,转眼间袁巧儿已经嫁给朱楩整整两年了。按照常理来说,其他女子早已为人母,但她却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天真烂漫。朱楩对她的宠爱无微不至,让她宛如一个尚未出嫁的小姑娘,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而且她无需操心王府的琐事,可以尽情享受生活的美好。每天只需吃喝玩乐,此时的朱楩还会亲自为她烤制美味的饼子,并贴心地送到她嘴边。这样的生活,无疑是幸福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