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您会如何,您应该问问您自己,贵我双方现在在打仗,您身为对方的主帅,现在来这里,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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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旷是怎么想的,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我心里实在是没把握。”。
霍康笑了笑,道:
“我是我,领袖是领袖,领袖的态度还需要您亲自去把握,我可以帮您联系。”。
景语仁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也明白,不会有更好的结果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对霍康道:“多谢了。”。
几个小时后,景语仁乘飞机来到了剑兰。
景语仁看着许久未见的徐旷,上来便问道:
“徐旷先生,你想好如何经营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吗?”。
徐旷面色不变,只是静静地对景语仁道:
“景语仁,我今天能来这里就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即便你今天不来,一兵团攻占整个西南道也只是时间问题,敬酒不吃吃罚酒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景语仁叹了口气,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要知道另一件事情,我如果加入你们,会得到什么待遇?
“还能有什么待遇?我们这里人人平等,想来到这里就别想着搞特权,如果你一门心思想要高人一等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话说太多也没有用处,我就一个宗旨,你如果想要归顺剑兰,必须无条件地将你在西南的布置交给我。
此外,你这么大摇大摆的过来,估计已经被王国的间谍发现了。”。
景语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对不起,人睡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