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我还有更好的计策呢,那个弗兰不是让我们等装备到港之后再去抓徐旷嘛,不,我们现在就要去。”。
霍尔德斯脸色微变,他连忙道:
“大祖,不可,您不要忘了,现在黑暗战士兵团刚刚被解决,所有圣域强者都收缩在剑兰,只怕徐旷已经张好了口袋等着我们往里面钻呢。”。
拉德隆闻言,沉默下来,片刻后,他对霍尔德斯道: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太鲁莽了。”。
霍尔德斯这才松了口气。
“你先走吧,我要冷静冷静,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对了,你别忘了去照看照看苇河,他也是我们最后的亲人了。”。
霍尔德斯闻言,点了点头。 女神的贴身高手
他离开了这间会议厅,走在温润洁白的云石路面上,感受着阳光的照耀,本该无比温暖,却又有一股寒意直刺肺腑,让他难以呼吸。
他抬头看向太阳,却被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
他收回目光,暗自叹息。
“希望我们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吧。”。
霍尔德斯低着头,快步走进了阴影中。
拉德隆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霍尔德斯的背影,霍尔德斯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对方。
不只是霍尔德斯,就连他自己也对自己之前的行为产生了深刻的反思。
“如果我没有给徐旷打下那个印记,或许他就不会造反了吧……”。‘
直到现在,拉德隆和霍尔德斯都不清楚,他们跟徐旷的矛盾从来不是利益的矛盾,而是思想和理念的冲突。
徐旷是个理想主义者,一直在做着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而霍尔德斯和拉德隆则最现实,他们将臣子和王国公民视为奴隶,将王国所有的财富视为私产,两相碰撞之下,只有一方能活下来。
拉德隆取出一盒香烟,从中拈出一根,自嘲一笑,而后轻轻点燃。
一根烟燃尽,拉德隆的眼神重新变得如钢铁一般冰冷坚硬。
“有的事情做过了就无法挽回,既然无法挽回,那你就死吧,徐旷。”。
拉德隆不敢轻易猜测永耀帝国要徐旷的作用,但他明白一件事情,既然明白局势已经无法挽回,那就要尽最大的可能将水搅浑,他好带着最后的力量趁机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