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兹点了点头,对徐旷道:“你是不是来过我的办公室?”。
徐旷点了点头,大方地承认了,而且他直接对佩雷兹道:“准确的说,我看到了那张单据,我不认为您会粗疏到留下如此明显而浅薄的证据,所以我只能认为这是您故意留给我的暗示。”。
佩雷兹面色不变,他看向徐旷,感慨道:“如果你是我的徒弟该有多好啊,这样的话,我也就不用活得这样累了。”。 疯狂农民工
徐旷微微一笑,并没有选择回答这个话题,他看向佩雷兹,问道:“您能不能告诉我,您的真实身份?”。
佩雷兹深吸了一口气,对徐旷道:“那好吧,我也只好告诉你,我的身份是武道馆的副馆主,其他身份我一概不承认。”。
徐旷面色不变,他对佩雷兹道:“也是,您不承认又能怎样呢?我是没办法奈何您的,这一期诶看起来都是这样的合理。”。
佩雷兹看向徐旷,问道:“我们不如聊一些我们都感兴趣的话题吧,我问你,你是怎样想的?下一步准备怎么做?或者说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弄清楚我跟霍根的真实身份?你总给坦率的跟我们讲一讲吧?要不然我们该怎么相信你?”。
徐旷想了想,还是觉得现在不能跟佩雷兹交底,于是他开始转移话题:“我没有很执着,只是逆组织的人一直在背后逼迫我罢了。”。
佩雷兹闻言,大笑起来,片刻之后,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灼灼地看向徐旷。
徐旷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但依旧保持着基本的镇定,他对佩雷兹道:“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总而言之,我们需要更坦诚地来面对彼此的询问,这样吧,我们先各自冷静冷静,想清楚了再交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