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月轻轻别嘴:“你在故事里欺负我!还不兴我还回来啊?”
韩夜又哭笑不得:“好好好!夫人你高兴怎样就怎样……但你别打扰我把故事编完好吗?”
灼月饶有兴致地点点头,却听韩夜接着说:
“就这样,灼月的处子之身给叶涵彻底夺去,起初她只会觉得痛,多被叶涵玩一阵子后,她渐渐发现,叶涵或许不懂她的心、但懂她的身体……她虽然极度不想承认,但确实,她慢慢体会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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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月失守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身体就下意识随叶涵的心意而动,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叶涵的玩物。”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韩夜是把自己代入到灼月身上去的,因为方才司徒云梦变成四个、反而是把他玩得精疲力尽了。
他觉得他才是司徒云梦的玩物。
灼月把头靠在韩夜肩膀上,柔声补充道:“尽管这个故事很粗暴,但灼月确实是被叶公子征服了,治得服服帖帖,她觉得,至少等叶公子帮她夺得里蜀山妖主之位,那时候再杀也不迟。”
韩夜抚摸着灼月银灰色的秀发,问:“万一夺得里蜀山妖主之位,她依然打不过叶涵呢?或者说论狡诈,她始终还是输给了叶涵?”
“那就继续让叶公子侵犯啊。”灼月看向韩夜道:“你说过的,本宫爱慕强者,你一直比别的男人强,本宫就会一直依赖你,除非遇到比你更强的男人,本宫才有可能移情别恋。”
“再说了,当你表现出你很聪明、很有权谋的时候,本宫也会有欲望的,会兴奋,会依赖你。”
韩夜闻言,了然。
对完这个故事,韩夜和灼月双双觉得他二人的化身形象都丰满了,非常丰满,只要出了这个门,就能自然而然演出来。
而灼月见韩夜渐渐恢复了些气力,把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长发,怜爱地道:“夜公子,你既然已经夺了本宫的处子之身,那就不能让它是假的,须是真的……”
“不如,本宫现在就变回那个处子之身的灼月,真真正正地给你一次吧?”
“这样你会不会更开心?”
灼月说着,将柔情似水的双眸看向韩夜。
尽管灼月不懂有些男人为何看重处子之身,但在她第一次交给韩夜的那晚,她能体会得到韩夜深深的感激和掩藏在背后的兴奋。
可现在,韩夜却意外地冲灼月摇了摇头:“不,我不会更开心了。”
韩夜已经懂女人了,他头一次占有司徒云梦,确实很感激,如同每个男人被绝世美女献出第一次时,他们如何不感激?
可后来真正做了夫妻,韩夜才会明白,女人是用情感来带动身体的,这样的女人往往很善良、很美好。
头一次,韩夜很开心,司徒云梦并不真的开心。
很痛!仅次于分娩之痛了。
那晚,只是为了让韩夜开心,司徒云梦装作不痛,她不想扫韩夜的兴,她努力让韩夜感觉到她开心,才得以让第一次的二人都开心。
等韩夜真正意识到这点,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他心思细腻,能观察到妻子的开心不同于第一晚那种开心了,回首过往,他才领悟。
每一位深爱对方的女子,初次献身之时,都是怀着热爱来迎合对方的,她们都应该是仙女!都应该好好珍惜!
庆幸的是,韩夜没有始乱终弃,他一直在好好珍惜司徒云梦。
韩夜直言不讳地道:“以后也不要变,如果你不是真的开心,就不要迎合我,好吗?”
灼月顺从地点了点头。
韩夜觉得自己很幸运,甚至说,是走了狗屎运。
因为在他看来,司徒云梦是完美无缺的,没有任何瑕疵!
什么妲己、褒姒,根本不值一提!
什么貂蝉、妺喜,简直如同泛泛!
只要司徒云梦想,她可以轻易击溃任何一位君王公侯的防线!
可偏偏她善良、偏偏她专一,她不会这么做。
自古红颜多祸水,司徒云梦是个例外。
韩夜紧紧地抱着司徒云梦化身而成的灼月,只是抱着,安静地抱着,感受着青山上吹来的夏夜之风。
青山?
夏夜之风?
韩夜环顾四周,发现场景又变了!
在那幽静夏夜里,夜空无云,皓月挂在天边,洁白月光把青山染成一片银白,银光下的青山绿草里躺着一个男人、坐着一个女人。
夏夜之风懒懒地、温温地穿过女人的发间耳畔,掠过男人的面颊胸膛。
二人,又回到了最初的感觉,返璞归真。
人世间,或许极难出现夜梦这样的情侣,最初的选择、也是最对的选择。
“谢谢,娘子。”韩夜尽情地抚摸着妻子手上的袖套冰丝,他突然感觉,有时候把老婆的称谓换着叫,也很新鲜。
“客气了,相公。”灼月冰冷的俏脸上泛起一丝桃红,她回应了韩夜,那神情,不知是冷艳美人彻底被浪荡公子给征服、还是贤淑妻子为温柔丈夫所感动。
总之,一切归于宁静。
……
……
……
又过了许久,当韩夜恢复到可以下床行走时,他就帮灼月穿好了衣服,灼月也帮他穿好了衣服,二人下了床来。
灼月让韩夜就保持现在这个面容,因为韩夜刚来长乐苑时,这里的人也没仔细观察过他的样貌,白昼之身的容颜显得更帅气,那就和群妖眼中的驸马形象有很大差异了,更不容易被认出。
韩夜喜欢妻子的另一点就是,妻子总能把他带得高雅,没有过分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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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譬如今天。
灼月兴致勃勃地拉着韩夜来到音律室,为他用竖箜篌演奏了两首曲子,用瑶琴弹奏了一首曲子。
韩夜为之陶醉。
灼月又意趣盎然地挽着韩夜来到文书房,从后面抱住他,带他挥毫写意、泼墨画心。
韩夜感受到了熏陶,也明白了,为什么粗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