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莫年这才收回视线,坐下来打开盒饭吃着,却一言不发。
他以为自己很平静,可陈立一眼就看出他的问题,只是,他和纪莫年还算不上能说这些话的朋友,所以此时也只能问纪莫年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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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桃子敲诈被人灭口。”
“可现在,找不到红痣女的任何线索,这人是否存在也存疑。而且,如果真是这样,桃子的死,就和郝大伟自杀没关系了,可我总觉得这中间不是这么简单。”
正说着,陈立手机响了,他看都没看接起来,结果尴尬了,顿时脸色变了把电话拉远。
纪莫年第一次在陈立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还没等问怎么回事,小王就火急火燎跑过来,一把夺过陈立手里的手机,“陈队,你刚才拿错手机了,你手机在这呢,你拿的是我的,你刚才没和我女朋友说什么吧,她那人总爱乱吃醋,男的也怀疑。
咱俩买的同一款手机,现在手机要不看背面的壳,都长一个样子。”
陈立心一沉,看着手机,几乎和纪莫年同时叫出来,“桃子也许不是故意把手机放在柜子里的,而是被人调包了。”
如果手机是被调包了,她拿走的是别人的手机,那么就能解释了,毕竟头孢配酒,从吃下去发作最快也要一个小时,中间如果她有办法求救,岂不是这一切计划都泡汤了。
但这也有矛盾,就算是被人调包,换成不好使的模型手机,最后在桃子家也没有发现,如果对方有机会把桃子身边的手机拿走,又为什么费劲调包,这个行为也不合理了。
陈立刚觉得找到了凶手杀人的思路,却又陷入到了牛角尖。
但纪莫年想到的却不是调包手机,而是专注桃子离开会所的监控录像。他在报社时,接触过一个案子,一堆人没看住一个老头,是因老头乔庄成了捡垃圾的老太太逃走了。
所以纪莫年在查看监控时,和陈立的角度不同,“陈队,你看这里,也许咱们有一个误区。”
“什么?”
“如果对方调包的不是手机,而是桃子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