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家里拿东西,注意到了有女人生活的痕迹,当时我哥家里特意请了个阿姨,就是来照顾那个女孩的。
阿姨说那女孩是安城大学哪个系哪个班的,我一听,就以为是冯云,我记得那几个贫困女生中,只有冯云是那个系的。
我问阿姨那女孩叫什么,阿姨说女孩自称小云。这就让我一开始更确信是冯云了。
阿姨还说我哥,自从那女孩住进来,就没怎么回来过,似乎工作特别忙。
但郝大伟应该是很喜欢那个女孩,自她搬进来,我哥就吩咐保姆将家里焕然一新,多了女孩子喜欢的毛绒玩具,粉色的地毯,主卧床上名品的花色四件套。
我哥以前的女人从没有这般待遇,可见我哥对她真的很上心,所有细节都交代阿姨一一做好。”
这种态度上的不一样让郝哲内心翻腾,是没有过的不寒而栗,因为郝哲发现,郝大伟对这女孩细致的,好像当初对他母亲一般。
他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甚至一度想要放过郝大伟了。
可后来剧情的走向,却奇怪了起来,甚至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那个女孩的生活习惯,生活痕迹,处处都像他的母亲,像当年对生活充满爱的母亲。
这感觉让他恐惧,他强迫自己不再去关注他哥和女大学生的事,可那女孩的事却莫名其妙的在各种细节里,渗透进他的生活。
他不知道他哥究竟什么心态,好几次去他哥公司办事,或者他哥给他送残联会赞助资料,都遇到那女孩,有一次资料甚至是女孩亲自来送的。
他只接触女孩一两次,就越发感觉和年轻时的母亲太像了,她吃东西的口味,说话的习惯,无一例外,有时候都让他恍惚。
郝哲那一刻仿佛失去了过去勾引女人游刃有余的能力,他变得笨拙,像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而那女孩像不知他和他哥之间的矛盾一样,像看不懂郝哲刻意的躲避一般,反客为主,主动地接近他,主动和他示好,有事也找他。
他抗拒回避,似乎对方都看不见,有一次生气了郝哲和她挑明,她让他厌恶,他瞧不起他哥包养的女人,她要玩就去找他哥,别来烦他。
那次女孩被他刺痛一般,在他面前哭了,说郝大伟根本就不管她,以为给了她钱就行了,把她扔在一个冰冷大房子里,找个保姆照看她,“你以为我跟郝大伟,只是为了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