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在地上大笑着,像个疯子。
梅梅也被这样的母亲镇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可谁又能可怜她呢?
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敢仔细去想。更不可思议,是她的母亲把她变成这个样子。
哭喊大笑,那个状态气氛下,所有人都走向了疯狂。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苦,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恶。
赫木匠揪着何花的头发,抓着她的头往地上砸,还觉得不痛快,抬头看着他的一双儿女,却发现赫宇洪眼睛始终看着的是何花。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赫木匠心里划过一丝痛,他揪着何花的头发,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问着,“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没有我你早就死了,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对我好?没有你们,我根本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这就是你的命,你的命,你父母把你卖了,你以为你是被拐的吗?你是被卖的,这辈子只有我对你真心实意,我一次次原谅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那是我儿子,你勾引他?你把我的脸踩在脚下。
你背着我偷人,生下野种,何花,你没有心啊。
看着自己生的野种和你抢男人,你什么心情?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
我看不见也好啊,为什么要我知道,你怎么不骗我一辈子啊?”
赫木匠双眼猩红,早就失了理智,“你让我痛苦,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都痛苦。”
那天村里来了面包车,大半夜把这几个人运到了市里雕刻店的地下室。
那夜真是疯狂。
那些虐人的手段,赫木匠只在“藏娇城堡”窥探过一二,正常人也许不理解那种变态的游戏究竟有趣在哪,可当你走近,会发现,人心人性本身就是深不可测的。
环境的影响,还是人心本就是无底洞,无人知晓。
那天在场的人很多,昏暗的地下室里,有赫木匠这边的人,也有来送货的总部那边的人,还有些刚到货还在笼子里的姑娘,目睹着那一幕。
赫木匠骑在何花身上,皮带勒着她脖子,强迫何花亲眼看着。
而地中间,被再次喂了药的梅梅神志不清,撕碎了衣服躺在潮湿的地面上,而她身上是始终清醒的赫宇洪。
他没法反抗,他被枪指着头,他没法反抗,何花脖子上被比着刀子已经流血。
他没法反抗,那个他一直当妹妹的女孩身边无数只手等着伸过来。
他没法反抗,他被喂了催情药,确实那种始终清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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