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云锡却在这一脚下向前飞扑出去,滑了足足有五米远,方才勉强停下。
“嘶……”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捂着后腰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指了指冉雪,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又不知是指向廖冥长老还是廖竹,总之满脸委屈、惊愕、恐惧,交织在一起。
全程一句话也没说,却将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
廖冥长老一张老脸黑如锅底,冉雪这不是在踹人家兽夫,这是在打他的脸啊!
他刚做主替廖竹拒绝了她,她立刻就给他甩脸色!
不敢明着甩,于是柿子挑软的的捏,揍别人家的兽夫,还真是有本事!
正如雄性不得伤害雌性的规矩,雌性同样不可以无辜殴打已婚雄性!
已婚雄性,作为他妻主的私有物,同样是受到兽神大人保护!
退一万步讲,就算云锡真有什么错,冉雪大可以向西溪控诉,然后由西溪施以惩罚,而不是冉雪越俎代庖,毫无章法地踢踹人家的后腰!
这边吵吵囔囔的动静,终究惊动了西溪,她再也无法安心地啃着鲜肉包,在廖竹的手心里疯狂挣扎,似乎迫切地想要为自家兽夫做些什么。
廖冥长老注意到,又是一拐杖招呼过去,怒骂出声:“你怎么还圈着人家妻主,非逼着老朽动族法是吧?”
其实,早在小仓鼠开始动时,廖竹就想放了人家了,只是纠结该怎么放比较稳妥。
毕竟,冉雪的情绪不大稳定,若是这时候放下去,他怕对方会伤害到小仓鼠!
于是,在廖冥长老的监督下,廖竹将小仓鼠慢慢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