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梦身材颀长,力气之大,尽管用的力道不大,却轻易地就将柳媚儿推倒,柳媚儿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边的桌上……
当腹部触着桌子的边角,柳媚儿顿时感觉腹部一阵疼痛传来,她痛苦地蹲下身子,然后缓缓地倒下,而瞬间痛得脸色煞白,她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无能为力,她痛得倒在地上,此刻鲜血顺着她的裤腿流出来……
“白展梦,你……我的孩子!”此刻,柳媚儿蜷缩在地,捂着肚子哭道。
听到柳媚儿说孩子,再看她腿下地上全是血,一下子把白展梦吓到了。
他赶紧起身,俯身到柳媚儿身旁,万分惊恐地问:“你说什么,你的孩子?你怀孕了?”他说罢,便想去抱起柳媚儿。
岂料柳媚儿推开他的手道:“不要碰我,白展梦,我恨你!”
白展梦愣愣地看着柳媚儿身旁地上的血,他掀开柳媚儿下面的裙衫,手一触及,满手的血。他吓得瞪大眼睛,额头上青筋也暴起,他看着满是鲜血的手,手不停地颤抖,而他英俊的眉头也蹙成一条线,只听得他痛苦地哽咽着道:“媚儿,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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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儿没有理他,眼里有恨也有痛苦,而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滚落。
白展梦也顾不上柳媚儿的阻止,一手捉住她的手,另一手一环,赶紧将她一把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大喊“府医,快传府医。”
门外的侍者得令赶紧去传府医了。
而后白展梦抓着柳媚儿的手哭着道:“媚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展梦一直在哽咽着,眼泪也簌簌地落下……
但柳媚儿把头偏向一边,既不看他,也不搭理,双手捂着腹部,整个人痛苦地蜷缩着。
很快,府医急匆匆地进来,赶紧上前替柳媚儿号起脉来。
“她怎么样了?”白展梦焦急地问。
府医皱着眉,无奈地摇头道:“梦公子,少夫人她……她小产了。”
听这话,白展梦心头又一惊,如万剑穿心地痛,他哽咽着问:“小产?你是说孩子没了?”
那府医无奈地叹气点头。
此刻,白展梦一把抓住府医的衣领,咆哮着问:“她怀孕多久了?为什么夫人有孕了没人告诉我?你就没有诊治过?”
府医被白展梦掐得都有点喘不过气来,急促地咳了几声道:“少夫人有身孕已近四月了,我此前便诊出夫人有喜的,只是二小姐不让我说出来。”
“怀孕近四月?”白展梦心下闪过一丝疑惑的低语,他与她成婚不过才三月,为何她会有近四个月的身孕?
白展梦很快止了不解,继续蹙眉问府医:“是雪儿不让说夫人怀孕的?”
府医答:“正是,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多问,只能遵从。但少夫人怀孕这么久,公子作为夫君难道就没看出来吗?”
“我……”被府医这么问着,白展梦更觉惭愧,自己的夫人怀孕快四个月了,自己居然浑然不知,而且还推她,导致她小产,他更觉得对不起柳媚儿了。
但,她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吗?还是杨天剑的呢?
白展梦又忍不住问府医:“那有什么方法可判断,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尽管他这话是低头小声的问,但还是被柳媚儿听见了。
被这么一问,那府医愣愣的看着白展梦。心下在想,你夫人的孩子不是你的还有谁的?莫非公子怀疑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夫人与其他男人有染?从夫人的受伤情况来看,明显是腹部受伤才导致小产的,莫非公子是怀疑少夫人腹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才这样做的,他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他理了理思路道:“孩子已经小产,就无从鉴别,如果生下来,倒是可以通过验血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