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哈!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会原谅她的错觉,还有?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当比尔斯语气加重的一刹那,女佣的手指已经开始出现粉碎性骨折的迹象,但比尔斯认为这根本不够。
很快,比尔斯的管家将被打的面目全非的阿加莎带到了她的面前。
“看好了小野种,给我记住,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无礼所造成的!”
直到管家拎着阿加莎的脑袋抬了起来,比尔斯原本戴着各种名贵首饰的手指突然长出了锋利的钢爪。
“不要夫人!请您原谅我们!不要———”
在女佣的哀嚎与求饶声中,比尔斯手中的钢爪自女佣的头皮开始,直到其腹部。
一张人皮竟被比尔斯完整地剥了下来。
“妈妈……”
看着浑身颤抖的阿加莎低语着母亲的名字,比尔斯拍了拍手,令两名佣人利用女佣的血液和头发在阿加莎的周围开始绘制着什么。
“好了小野种,尽管哭出来吧,反正你今后也没多少时间再哭下去了……”
见活祭品仪式已经就绪,比尔斯有些愉悦地来到了神情恍惚的阿加莎跟前,女人的话语之中夹带着老男人的声音:
“安静地去死吧小野种,这就是你诞生在这世上的宿命,你逃不出我比尔斯(弗莱迪)的手掌心的,哪怕是马拉克那家伙也保护不了你。
现在,该上路了……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靠近我!!”
当恶魔之力再次从阿加莎体内爆发的那一刻,整个梦境竟出现了崩塌的迹象。
就在比尔斯打算稳定梦境世界的时候,重新拿回力量的阿加莎一爪割向了比尔斯的脖子。
嗷———
一时间,弗莱迪那痛苦的惨叫声如回声般荡漾在梦境世界之中,原本高大威严的比尔斯也在这时如失去提线的木偶般倒了下去。
趁着弗莱迪暂时失去对梦境世界的掌控,惊魂未定的阿加莎试着传送离开这里。
但不知为何,无论自己传送到哪里,眼前的迷雾永远都无法消散,不仅如此,这栋别墅也在以某种形式继续产生变化。
“哎呦呦,上一次被折腾的这么疼,还是和杰森那小水鬼打架的时候……”
榆树街大道中,从南希家里揣着医疗包出门的弗莱迪有些心疼地抚摸着被阿加莎划烂的脖子。
“嘿嘿嘿,小朋友,见了你神圣不可侵犯的比尔斯夫人还不赶紧替我拿东西?”
“你这可恶的老头!竟敢用那个老巫婆来吓唬我,我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伴随着空间被撕裂的噪声,榆树街大道中只留下了阿加莎的残影开始不断接近露出邪恶笑容的弗莱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