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问出的话都是颤意连连。
青墨望着那双黑白分明且带着几分探究的眸子,迟疑地点点头:“是我的幼崽。”
楚星喏完全傻了。
雄性把雌性的活抢了,这……好不可思议。
青墨又补了一句:“不是姐姐的。”
初意瞪着圆溜溜大眼睛,听着父亲和母亲说话,小小脑容量有些听不懂。
炎嘢在旁边也听的一脸莫名其妙,不是姐姐的?肯定不能是他家的,婼婼生的崽他们认识。
楚星喏心情就像过山车,一上一下,真刺激。
“下次说话不要大喘气。”
“炎嘢松开他。”
话落,青墨身上缠绕的火焰消散。
楚星喏抱着初意去了千砺他们那边。
青墨紧跟。
千砺已经开始熬制。
楚星喏只是在几步之外看着,毕竟靠太近烤的慌。
草药一熬好,就每个雄性分到一点,再用水稀释一下浓度,坐在自己寻找好的容器中开始泡。
脸上泡不到,他们就捧起药水不停在脸上拍打。
楚星喏全程都在身边陪着,澜禾没有他们这种状况,崽崽全由他在带,她不用操心。
一刻钟后,泛红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快速变回正常颜色。
楚星喏小小惊叹一声:“好神奇!”
千砺哗啦一声站起身,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眼底掠过一抹不可置信之色。
另外几个雄性也陆陆续续从水中站起。
鳯麟打理自己的湿漉漉的翅膀,松了好大一口气:“终于不痒了,我的羽毛能保住。”
星辰并没有显得多兴奋,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忧,毕竟现在是白天,昨天白天他们也是什么事都没有。
后半夜突然全身奇痒无比,越抓越痒,那种程度比受一次重伤都难受。
“要等到晚上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好了。”
听到这番话,另外几个雄性原本高兴的神情,霎时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