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莱听到这话,面色之上全是苦笑,他认真回话说:“我说‘不’是不是不太应景?”
苏怜人一脸平静,接着说道:“这有什么的,只要对自己所做的事无怨无悔即可。”
袁莱听到这话,说不出话来,他之前很害怕自己死,所以他趁着苏怜人和师兄鲍佑打斗之时,无暇顾及他,便想逃命,他不想死。
可现在呢,真的要死之时,他却不怕了。他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矛盾而复杂。
苏怜人没给他机会,朝着他直说道:“你自行了结吧,下辈子投胎做个普通人。”
听到这话,袁莱终于绝望,他知道,自己的生命的终点就在此了。
他踉踉跄跄的缓步朝着几人的尸身走去,走到几人面前,他痛哭流涕。
这些师兄弟,他们是一起入门,一起修行,一起出任务,如今全折在此处,他行踪悲苦。
他看了一下天空,太阳终于露出第一道光,他忍着疼痛,朝着天上一笑,铁扇一合,朝着自己的心口捅了下去。
他痛苦地挣扎了一下,片刻之后,倒在几人的尸身之上。
这一下五人全死了,一人不差的全横尸体场间。
沈逆轻身落下,瞧着苏怜人冷峻的脸,问了一声:“没事吧?”
苏怜人转眼看向他摇了摇头,一个眼神足以表示。
一场战斗下来,二人一点损伤也没有,苏怜人稍显狼狈一些,沈逆倒还好。
苏怜人轻点在自己的剑身之上,一声轻鸣,那柄剑有如之前变戏法那般,变成一枚剑形的簪子。
沈逆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许是觉得沈逆正盯着自己瞧,她打量了一下沈逆的脸,瞧他的目光全落在自己手上的剑器。
她说道:“这没有见过?”
沈逆这才回过神来接话说道:“没有。”
她有些好奇看着他,接着说“这是我的剑器,用剑之人需要养剑,我养剑之法便是将其佩戴身上,以自身气息温养。”
听到苏怜人如此说,沈逆有些惊奇,他根本没听说过这回事,难不成修行者所有的兵刃都需要温养?
瞧着沈逆如此神色,苏怜人属实好奇,这不是常识吗?怎么他是这一幅神色?她实在不解。
接着便听到沈逆问道:“为何他们不似你这般?”
听到沈乐这么一问,苏怜人确信眼前之人确实不懂,可是瞧见他修为如此了得,应该不是一般人才对,怎么如此常识会不知晓。
于是平静说道:“不是所有的兵刃都如同我的剑器这般需要温养,只有契合自己的神兵灵刃才需如此。他们手中的兵刃一看便是凡兵俗铁,自然不用。”
听到这话,沈逆这才知晓,原来还有如此一说。
难怪方才自己问出这话,苏怜人会如此神色地看向自己。
这么说来,她的那柄剑不是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