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头子面色苍白,这才畏畏缩缩地出声说道:“我们杀害过往行商,也是迫不得已才会行此伤天害理之事,全都是我们身后之人让我们这么做的。”
他瞧向痛苦的黑衣男子,有些于心不忍,以后才接着说道:“我和师兄本是南地一个小宗门的修行者,来雨落城只是为了求药,没想到在雨落城中,被歹人设计投毒,再以解药要挟,并答应我们只要按照吩咐办好事情,半年之内便为我们解毒,让我们离开。”
沈乐没想到会有其中这般因由,原来都是受人胁迫,看来背后之人不简单。
沈乐问道:“你们可曾知晓背后之人的情况?”
贼人头子顿了顿,随后说道:“我们并不得而知,但我们猜想或许是药宗之人,不然不可能在药宗的地方之上,毫无顾忌对我们下手,而且那些人的实力在我们之上,因此我们才不敢吭声。”
听到这话,沈乐有些惊讶,药宗的!如果真是这样,药宗之人也并非外面的人看到的那般仁心济世的样子。
不过这都是此人的猜测之言,以沈乐谨慎的性子,自然不会全信。
沈乐接着问道:“他们为何要你们截杀前往雨落城的行商?哦对了,你们既然对前往落雨城的行商大开杀戒,为何特意让几人逃出?我想应该不是你们疏忽大意不小心让他们跑了的吧?”
听到这话,贼人头子刚想说话,一旁的黑衣男子便忍着疼痛呵斥道:“你闭嘴,别说了。”
贼人头子看着黑袍男子眼神之中有些狂热的说道:“师兄,我不想死,我要活命。”
沈乐看着黑袍男子冷哼了一声,朝着贼人头子说道:“继续。”
贼人头子冷静了一下,这才继续。
“那些人要我们召集人手,在榷场前往落雨城的道上,埋伏截杀过往的行商,趁着这些时日,要我们把声势弄得大一些,而且要把截杀的消息通过幸存者散播出去,让人知晓这大道之上的危险。”
沈乐听到这话,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乐接着问:“为什么?”
贼人头子摇了摇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过他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曾无意中听他们谈及,这条道上过些时日有某个王朝的王子皇孙好像要来这雨落城,不知道是不是有此事有关。”
沈乐问了等于白问,背后具体是何人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杀行商他也不知道原因,还抛出一堆的猜测,沈乐一阵头大。
就这黑袍男子还不让他说,沈乐真想一刀把这两货给结果得了。
沈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随即开口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们要前往雨落城的?”
“这都是背后的那些人给我们的消息,他们在榷场有眼线,因为从榷场前往雨落城就只有那么一条道,什么人往雨落城这来,他们全都摸了个遍,然后通过飞鸽传书告知,这才派我们前来伏击。”
贼人头子这般回答,可这话落在沈乐的耳朵里,他心中涌起波澜,因为他们在榷场的行踪暴露了,如此说来,敌人知道有他们这么几个人。
沈乐面色变得难看,他最为担心的便是不想就此被贼人关注,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于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他们的传讯之中,有没有特意提及到一个少年人和两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