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的眼里透着迷茫。

他可是妖，妖族生来便是要与人类不死不休的。

给一个人类当牛做马，这和认贼作父有什么区别。

但这是父亲对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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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赵牧的实力他也领教到了。

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整个黑风山……不，是正要深渊妖族中，恐怕都除了妖王大人外，都没人会是他的对手。

可妖王行踪神秘，实力究竟如何也无人知晓。

难道要指望从不以真身出现在人前的妖王来拯救他们嘛？

片刻之后，熊山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他直接匍匐跪拜在赵牧面前：“大人，我愿听从父亲的命令，为您效力！”

“很明智的选择。”

赵牧淡淡一笑。

其实他就算杀了熊山，熊天命作为奴隶也只能接受。

不过他接下来还要在深渊逗留一段时间，需要一个本地的引路人帮忙。

熊山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暂时留他一命也无妨。

后续看他表现，再决定要不要收服。

“请大人吩咐。”熊山恭敬道。

“去把黑风山下，所有好战的，修为在圣王境以上的妖族，统统召集过来。”赵牧说道。

万妖幡这才炼化一万多只大妖，远远没有吃饱呢。

来都来了，赵牧当然是奔着彻底解决妖族后患的目的去的。

只要除掉好战的妖族，那么短时间内，妖族就无法再形成气候，无法对人族发起袭击了。

只要他们能龟缩在深渊之中不再离开，赵牧也不介意让妖族保留一部分血脉传承下去。

甚至于，以后如果妖族足够听话的话，也未尝不可让他们融入人类世界之中。

“是……大人。”

熊山似乎意识到了赵牧想做什么。

但如今的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