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思远只觉生在北翼何其有幸,皇帝是个听得进谏言的人哪。
前头还准备下禁令,后头便听了谏言优待他们这样的危险人物。
其实若是能把卓祺然和那个搭头王经纶一起收进太医院,有了这两个天才的帮忙,他做事将事半功倍。
申思远领命而去,又给时安夏施了次针。
岑鸢低声问,“如何了?”
“等她醒。”申思远看着岑鸢,摇摇头,“你俩,真行。不是这个晕那个守着,就是那个晕这个守着。”
“少说风凉话。”岑鸢坐在榻边的圆凳上守着时安夏。见她睡颜比之前安稳许多,微微放下些心来,
申思远原本已走出屋,又倒回来了,“驸马爷,问你个事。”
“问。”
“听皇上那意思,公主这祝由术跟话本子一样,说是前世带来的,你信吗?”
岑鸢没立即回他,默了默,道,“天子就是天子,天子的想法恐怕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真相。”
申思远心头一跳,“不瞒你说,我这些日子还真摸到点祝由术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