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看起来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唔，怎么说呢，有些冷冷的，和平常总是笑盈盈的样子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没敢叫人，就只能卷成团，没事儿就对着张启山做个鬼脸，又怕他告诉二月红，又气他不理自己。

堇年伸出手，光溜溜的胳膊一接触到空气，就有点冷。

他小心翼翼的，就怕被二月红给看见了，实在是无聊了，担心劲儿过去了，玩心就上来了。

张启山垂下来的手里，拿了串珠子在盘，盘着盘着，就看见白生生的小手伸了过来，摸索了一阵子后，顺着他的裤腿摸上了他的手。

张启山能清楚的看到，那白白的手发现摸到了他的手后，迟疑了一下，不放心的戳了戳他，见他没有一点儿的反应后，又大胆的摸了起来。

摸到更滑腻的珠子后，像是摸到了什么宝物一样，一边戳戳，一边拽拽，帮着他转动着珠子。

最后干脆是把手放上去不动弹了，堇年这个姿势带着说不上来的偷感，不过到底是变扭了点儿，就算他身体柔韧性很好，过了一会儿也累了，索性拉一拉珠子。

张启山感受到手上的力道之后，直接松了手，堇年顺利的拿到珠子后，散开一点儿小被子，把珠子放在上面，滚动着玩儿。

另一边，张启山不知道从哪里又搞来个玉佩把玩，还是老样子，把手垂下去，和用鱼钓小猫儿一样，勾着人看过来。

堇年和个“恶龙”一样，对这些小玩意儿感兴趣的很，一会儿的功夫都没闲着，又被钓走了。

而坐在张启山对面的二月红，眼里丝毫的困倦都没有，低头认真的看着这些报表，看着看着，就发现了问题。

还没等他总结一下，就看见了对面的张启山，正闲散的“钓猫”，时不时从沙发后面伸出来的手，从指尖往上，全是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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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下意识的皱眉，他岂不是光着身子下来了？

直到看到胳膊旁边露出来的深褐色被子，他脸色才好了一点儿。

他不动声色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翻了页纸。

纸张摩擦的声音响起，堇年耳朵动了动，已经完全熟悉了这个节奏，这个频率的背景音，高高兴兴的玩着，没人跟他讲话，也能自娱自乐。

二月红自然是看见了张启山时不时拿块小东西去勾引人的行为，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把一沓报表递给他。

张启山偷偷摸了好几下人的小手，心情大好，看见递过来的纸，一并接了过来，坏心眼儿的装样子，继续翻。

堇年已经完全忽略了身后的声音，只要纸张声音不停，他就默认没有问题，该玩儿还是玩儿。

直到被一双手，连人带被子给端了起来的时候，他手里还拽着一个玉环儿。

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小半个赤裸的肩膀，身子那半边的胳膊全露了出来，堇年一只手抓着环儿，一只手下意识的拽着被子。

在堇年被拽起来的时候，张启山反应更快，大手一包，一只手撑着沙发，一只手捞住了堇年没抓住的“小玩具”。

装模作样的翻纸的声音早在二月红有动作的时候就停下来了，张启山一勾唇，薄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