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得迅速,侍卫来叫她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多大的事,结果一看师挽月那伤。
哪怕什么都不处理,过了今晚伤口也能自己结痂。
不过该处理还是要处理的。
等太医走了,师挽月再次坐下,轻声道:“不太可能是无意间闯入。”
“无意间闯入怎么可能会精准地找到我们。”温知渺摇了摇头,她又不是啥子这种话也信。
师挽月点了点头:“看来鹿金也是一团乱麻啊。”
王室在争夺王位,结果代表神权的方面也是如此。
温知渺忽然道:“不然,直接把鹿金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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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之前就有这个想法,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前前朝到前朝再到天启,鹿金和它的前任不都是弱的时候就装孙子,一旦强一点了,就开始嚯嚯中原百姓。”
“再说我也看不惯她们神权至上那一套。”
师挽月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不行:“燕王朝曾和鹿金联姻多次,鹿金王彼时还曾认燕帝为义父,可在燕王朝发生内乱之时,他们便趁机夺取了西部最富饶的两郡,更是直接迁都于此。”
“再后来趁着中原混乱,鹿金又夺取了西部的银逻平原地带,若非还有涟安山脉,如今我朝西部可真是没有任何屏障了。”
“所以其实陛下也动过这个心思吧?”师挽月问道。
“动过,但是当时天启初立,烂摊子太多了,不能贸然出兵,如今北戎无暇顾及我们,胡延还算是老实,东澜也安定下来了,要打也是能打,打下了鹿金,西行便更是无阻了。”
说实话温知渺还是挺心动了。
师挽月想了想道:“可师出无名。”
温知渺哂笑:“要名头?那可太多了。”
“南绍之事便是最近的由头,再往前一点,母皇刚刚登基的时候,鹿金做了多少妖?要不是母皇未雨绸缪,就知道他们不会老实,早早安排了大将镇守,他们能那么安分?”
“不说这些,就说我天启无法与西边诸国顺利通商,鹿金就是罪魁祸首,它在中间吃了多少中介费,要不是这些中介费,鹿金这些年能这么好过?”
“再说她们今晚还刺杀孤。”温知渺无辜地对师挽月眨了眨眼。
师挽月轻笑了声:“也是,看来殿下心里已经有想法了?”
“不急还得问问娘亲,而且也要看看朝臣们同不同意,反对的人多还是同意的人多,鹿金毕竟不是东澜。”
温知渺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