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找了一圈，也是没有找到一个熟人的。作为官场老油条的他，自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他经常用来打发其他人的说辞。

但是，这会儿，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无奈的离开了。

“哎，这可怎么办啊？难道真的就白跑一趟？”

虽然明知道这次，有很大的概率是拿不到订单的，但是，这会儿事情还没有发生，乾坤未定，谁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

回到了李怀德借来的小轿车上面的众人，这会儿都是一言不发。

司机师傅，也是很识趣的没有多嘴。能给领导当司机的，就没有几个不精的，不然，干不长的。

“哎，这个怎么办啊？”

“小郑还有平安，你们是年轻人，想法多，快想想，有什么主意？”

“厂长，会馆的人不是说了吗？有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咱们，咱们这会儿，回去等消息就是了。”

闻言，李怀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小郑，虽然机灵，但是跟着自己的时间终究是太短了一点，还没有磨练出来。等那边给自己派人，估计是没戏了。

毕竟是自己的秘书，李怀德还是很有耐心的给小郑解释了一番，之后，又让他想法子去了。

郑秘书这边，听到了自家大领导的解释，直接就沉默了。自己倒是会一点俄语，但是，这粤省的交易会，显然不会有什么大毛那边的人的。

就在李怀德无奈宣布，先回宿舍的时候，刘平安突然开口向着司机师傅问道：“咱们这儿，距离外国语学院多长时间的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