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不到抽了四根儿烟,我这刚好了不到两天的嗓子就不行了,那是又干、又痒、又疼,难受的我啥都没管,起身去前厅接了杯水。

一边喝一边往回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李英华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慌慌张张的侧过脸看向西墙那边,一只手还在眼角上抹来抹去的,应该是掉眼泪了。

我不禁一阵唏嘘,她那个罔顾伦常、道德败坏的弟弟,死了还能赚她几滴答眼泪,养在身边十六七年的女儿,却得不到她一丁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