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骅虽然嘴上抱怨着,身体却很诚实,慢慢悠悠的擦起了门玻璃,擦着擦着,他还往玻璃上哈了两口哈气。
我不禁有点儿后悔,就他这个擦法,能擦干净都怪了!
又来了一口快乐水,我晃荡着来到了门口,搭眼一看,果然和我猜的一样,那玻璃让他擦得浑画儿的!
“躲了吧你!擦玻璃你都擦不明白。”
我说着抢过了抹布,扭头走向了卫生间,杨文骅追着我身后喊道:“不是你让我擦的吗?完了还嫌弃我擦不干净,好像你擦得比我强似的!”
这可真不是吹,就东北80年到95年间的这一批人,在擦玻璃这一块儿无人能敌!想我们上学的时候,那是春秋擦玻璃,夏天除草,冬天扫雪,再年长的一点儿的,冬天还得负责烧炉子,生活技能可以说是点满了。
拎着湿抹布从卫生间出来,我又翻出了两张报纸,三下五除二就把玻璃擦了个溜干净。
扭头刚想跟杨文骅炫耀炫耀,却发现这小子的脸上挂着坏笑,我立马反应过来,一边对他拳打脚踢,一边嚷嚷道:“好啊你!你是故意越擦越脏的是不?”
杨文骅被撵的到处逃窜,“嘿嘿,能者多劳!你擦的比我擦得干净多了!”
懒得和他再计较,我洗好抹布晾上,就回到了柜台后面坐着,杨文骅凑上来问道:“咋了王哥?真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