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一场精彩的交手之后,一群人都感觉好似进入了贤者时间,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牛继宗拍拍手吆喝道:“小崽子们,都回魂儿了,想不想变得这么厉害?”
“想”,“想”,“想”,“好耶!”
“我们先从最基础的拳法开始练起,跟我一起做。”
【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
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
错了,重来。
牛继宗摆出开门式,一边做动作,一边讲解要点。
“开门式……请手……头正身直,目视前方……盘花锤……冲天炮……眼到手到……手脚协调……
你你你,对,牛贲,就是在说你,你在干啥呢,协调,懂吗,你那同手同脚的叫顺拐!
卫淲,你也别笑,你看你屁股朝右,膝盖却向左,你自己瞅瞅得劲吗,你整个人都拧成麻花了,知道吗?!
溶哥儿,手脚用力,你是在打拳,不是在大姑娘绣花!”
水溶:怼遍天下无敌手,牛教头,御史台咋就漏掉了你这种嘴炮人才哩?!
“嘿嘿,阵前对骂那是基操,怼人那不是咱武将的基础技能嘛!”郑文偷偷摸摸凑过来,和水溶窃窃私语。
“咦,我刚刚把心里想法说出声来了吗?”水溶大惊。
“放心,咱们偷偷说,牛将军听不到。”
“郑文,你小子别在那捣乱!”牛教头怒吼,看郑文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意图带坏家中小马驹的害群之马。
……
又是一顿粗茶淡饭过后,下午就换成了指挥使卫澄来教授箭术。
“我是你们这段日子的射箭教头卫澄。”卫教头言简意赅。
水溶记得这位帅哥儿,毕竟他从身材到长相确实令人过目难忘。
那天接风宴会上,满座的文武,也只有卫澄一个人,颜值可以和水溶的父王媲美。‘蜂腰猿臂’这个词,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水溶记得,卫澄当日送了他一把很漂亮的弓,还说要教他射箭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