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蹲了会马步,打了一趟拳;下午只是练习了拉弓。对牛继宗、卫澄、郑文这些人来说,这点运动量估计连热身都算不上,几位教头和助教(沙包)全程下来汗都没出一滴。
但是对水溶这种养尊处优常年缺乏锻炼的小废柴来说,这种运动量就有点超标了。
水足饭饱之后,水溶懒懒得瘫在榻上。乳酸小可爱们拥挤在肌肉之中,朝着他发出了“biu,biu”的酸痛攻击!
蓝瘦,香菇!
水溶只觉得骨软筋酥。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人进了帐篷。
梦里,水溶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猫咪爪下的毛线球,被扒拉来,扒拉去,又放在爪子下面揉揉搓搓、捏捏按按,毛线球想要逃跑,却怎么都挣扎不出来。
清晨醒来,水溶身上酸痛神奇的消失了,但是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奇异的药膏的味道。
水溶智商没有下线,而且隐隐约约的还有点浅浅的印象,所以很轻易的就分析出,昨晚应该是有某个妙手回春的田螺‘姑娘’,在他睡着之后,对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令人舒服的事——譬如全身按摩。
水溶打着哈欠走出帐篷,正好遇到牛贲和卫淲两人结伴来找他。
“溶哥儿,你听说没有,今早火头营那边用大雁熬了汤,咱们快过去,晚了就抢不到了!”
牛贲说着又摸了摸肚皮:“昨日太累了,都没好好吃饭,我现在已经前胸贴后背了!”
水溶抽了抽鼻子,偷偷嗅了嗅,两个便宜小伙伴身上貌似并没有同款药膏的味道,倒是有一股子特别冲的红花油子味儿!
看来田螺‘姑娘’并没有广济众生,水溶有点小窃喜。
蓦的,水溶想起来,他好像还有个金手指来着,脑了一下貌似很久不见的小青,水溶问道:
“小青,你知不知道昨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