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试探着问道:
“张家人?”
那领头的得意一昂头,说道:
“嘿嘿,怕了吧?你知道就好!”
水溶暗暗疑惑,这一路他们可很是小心谨慎,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呢?
刘员外和两位师兄肯定是没问题的,若他们有问题,张家人早就该来了;月一村的村民应该也是没问题的,因为时间上来不及,水溶等人去取马匹,并没有花太久,从通知张家人到张家派人来,中间总需要一些时间的。
所以,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就是真相——举报人很可能是那位义庄的耳背老头!
看来人家也是一位演技帝,耳背不过是装的罢了,这张家还真是耳目众多啊!
这时候李璠两人也走了过来,李璠皱着眉头厉声呵斥道:
“大胆,本官在此,容不得尔等颠倒黑白,本官怎么不知道,官府何时成你张家开的了?想送谁进大牢就送谁进大牢!还不通通罢手退去!”
李奕甫也直言质问道:
“如果她真如你们所说是逃妾,卖身契呢?纳妾文书呢?又为何不去告官?!
朝廷什么时候准许你们私下斗殴了?
若是拿不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下倒要看看,你们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水溶心下苦笑,两位师兄怕是不知道这些亡命之徒的疯狂,别说区区县令了,他们连水师都敢碰啊!
果然,那位领头的汉子对此不置可否,只是轻蔑的一笑,就带人继续围了上来,准备动手。
水溶对已经下了马车的孙萌儿低声道了一声:
“孙姑娘,一会儿要得罪了!”
长剑闪电一样出鞘,划过一个大大的半圆,然后趁着那些打手凶徒后退躲闪的时候,一把抓住孙萌儿,扔到了玄骊之上,随后自己也一跃而起飞身上马,跨坐在孙萌儿后面。
水溶一边催马,一边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