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想要握住太上皇的肩膀用力摇晃,让他清醒清醒。
知不知道什么叫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知不知道什么叫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啊!
太上皇又知不知道现在国库有多穷啊!
七百多万够干啥?大晟花钱的地方那么多,但凡年景不好,来一两场天灾,连赈灾都不够啊!
那是将近五百万两,你这个老败家子说免就免了?
还你替他们还,太上皇,你有个几把钱啊?
但凡有钱,你至于每次赏赐都挪贡品吗?!
而且,这些人被免了债务,让人家前面还了钱的人又该怎么想?
可惜,水溶和司徒景两个一起轮番劝说,也没拦住隆德帝再次挥洒他的仁慈。
水溶整个人都快裂开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自己啥时候就绷不住表情,暴露出体内的洪荒之力。
水溶觉得他现在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弄死这个糟心的老皇帝。
私下里关系和感情再好都没用,公事上和政事上,水溶和太上皇有着巨大而又无法弥合的分歧。
在出宫回府的途中,水溶暗搓搓的问道:
“小青,你说弄死一个皇帝,代价有多大?”
小青大惊:
【静静,你冷静一点,皇帝身负龙气和国运,弄死皇帝的因果,圣人都不愿意背啊!
你没看女娲大佬败坏成汤基业,还要用狐狸精去迷惑纣王吗?】
水溶又问道:
“小青啊,你说这龙气和国运是在太上皇身上还是在皇帝身上呢?
既然禅位了,那么,国运应该已经全数转移到新君身上去了吧!”
小青对水溶的猜测表示出了肯定,想到隆德帝已经和国运不直接挂钩了,水溶心中一喜,产生了一个想法。
在此之前,一件拖了很久的事情已经可以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