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四愣了一下,天王吩咐了什么,他们这些小喽啰只管照做,谁敢问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当时天王只是吩咐我们去找来一头黑牛,又杀了一匹自带的白马,据说要沟通无生老母。
具体说了什么,当时只有天王一人在场,其他人都不晓得。
不过天王出来之后神情很是狂热激动。”
水溶扶额沉吟:
看来这并不是白莲教常见的祭祀活动,而是那位方天王的个人行为。
“你是一直跟着方天王的人吗?”
田四点点头。
“你们平时也这么穿吗?”
水溶指了指田四那白花花的带孝一般的头巾。
田四摇头:
“这一般是我们有重要的集会的时候才会穿的, 白布很容易脏,在战场上又像活靶子一样,我们打仗的时候可不带这个,今日是天王命我们穿上的。”
水溶了然,看来这对白莲教的人来说,就像西装领带那种正装一样。
“你们攻进白家的时候,白家的抵抗激烈吗?”
田四挠挠头:
“白家的家丁悍不畏死很是顽强,而且越打越疯,但是那些男人好像都文弱的很!”
水溶挥挥手,命人将田四带下去。
小乙问道:
“大帅,咱们要审问那位无恶不作的白莲教匪首吗?”
水溶看了看小乙:
“小乙啊,这你就不懂了,那方破天已经被白莲教荼毒甚深,从这种傻子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你要记住一句话,不与傻逼论短长,因为他总能用自己的逻辑和脑回路,让你震惊到无话可说。
你去伤兵营,在咱们救回来的那些白家家丁里,找一个受伤比较轻,还能回话的带过来。”
小乙很快的带了人回来,水溶笑着打趣道:
“怎么去带了个人脸都红了?”
小乙憨憨的挠了挠后脑勺:
“我碰见了金莲姑娘,和她说了两句话?”
水溶坐直身子问道:
“怎么,害羞了?”
小乙说道:
“大帅您别打趣我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齐大非偶,我可配不上金莲姑娘!”
水溶颔首应下:
“好啦,我府中还有庄子上有大把的好姑娘,等回京了,我便给你介绍一个聪明漂亮又勤快的。
那位金莲姑娘,你既然没有这个意思,那便远着些吧!”
小乙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