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没好气的训斥道:
“朕看你们是吃饱了撑的,这种纨绔子弟争风斗气的小事也值得拿到朝堂上来说。
一天天不知道关心民生疾苦和国家大事,只知道纠结一些鸡毛蒜皮的细枝末节。
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你是御史吗?
郑文如何自有朕看着,有军机处去管理,即便是弹劾也有都察院、有御史呢,御史都没发话呢,这些干卿何事?
既然王侍郎和吴侍郎你们两个都闲到多管闲事了,想来是本职工作不太忙。
这样吧,城门口少个宣读告示的人,要不吴卿、王卿你们发扬风格,利用业余时间去城门楼无私奉献一下?
朕看你们那么能说,这个活真是非你们莫属啊!”
王鉴仁闻言一惊,怎么还有他的份儿?
他猛地抬起头,高呼道:
“士可杀不可辱啊,陛下!
我朝不以言获罪啊!”
司徒景甩了甩手串,轻笑道:
“朕知道,我朝的确不以言获罪,但是,朕这也不是惩罚啊!
两位爱卿,朕这是欣赏你们的口才,正是看到了你们的闪光点,朕才让你们有更多的机会表现自己,同时为百姓服务嘛!
就这么定了,退朝!”
王鉴仁和吴蒙望着皇帝远去的背景欲哭无泪:
陛下,你不讲武德啊!
你这么直接走了,让臣等怎么反驳或者服软啊!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们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们一定再也不弹劾北静王爷了!
……
两日后,南安郡王府,
黛玉有些无聊的垂下头看了看半开半合的睡莲,觉得自己的眼睛也快要半开半合了!
她到底为什么要来这种无聊的宴会啊!
既没有吟诗作对,也没有赏花观景,年长的在道些东家长西家短,年少的也在谈论一些衣裳布料首饰。
台子上还咿咿呀呀的在唱着无聊的戏曲,看起来热闹喧嚣,黛玉却只觉得吵闹。
唉,勋贵们的宴会都是这样吗?
明明外祖家的姐妹们可不这样,湘云妹妹和牛姐姐也没有这么无趣。
上次娘亲答应了南安太妃要来做客,黛玉本以为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还真要来应酬一番。